“可惜因為某些事情,我們卻最終沒有走在一起。最近也發生餓了很多事情,真是慚愧,我竟然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秦一懶勉強的笑了笑,臉色卻陰沉下來。他撇了一眼身邊的顏傾城,見她眼睛提溜提溜的轉著,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秦少是說前幾天娛樂報刊上的那個頭條八卦?嗨.....這種八卦秦少何必介懷呢,寵少剛才也提起這件事情,說寵小姐是遭人陷害,如果不是當時秦少出麵相救,恐怕寵小姐早就被無恥之徒給侵犯了。秦少竟然也會去相信這些八卦報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在別人眼裏,八卦什麼的都不過時茶餘飯後的笑談而已,本來身居高位,難免就會遇到一些出軌啊背叛啊什麼的事情,都見怪不怪了。

“是,這種事情八卦確實不值得相信,不過卻總是讓人心裏還介懷,內容寫的如此之詳細逼真,到讓人覺得像是熟人所為,不知道會是誰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讓人不解。你說呢,傾城。”秦一懶平靜的說著這一切,讓人覺得似乎真的是一切都是過去的事情不足以記掛在心上的。可是末了他卻側頭看著身邊的顏傾城,還聽似親密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誒?”顏傾城一直默默不語的聽著秦一懶跟他們的對話,心中早就心虛,也隱隱從秦一懶的話中聽出了些什麼,這下被秦一懶叫到名字,本應該是欣喜萬分的時候,可是她的心裏卻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翻江倒海,難以平複。

秦一懶看著顏傾城,眼神裏有說不出的凜然。也許顏傾城並不知道,這場宴會,是秦一懶和寵純木一手操辦的,而且,是為顏傾城而辦的。

顏傾城看著秦一懶凜然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自己,無處可逃。她覺得她心虛的身體都要顫抖了,可是她卻不能表現出來,她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去善後,讓事情看起來天衣無縫一些,即便是把寵隅的豔照還有那份八卦的稿子發給報社,她也是換了一個新的手機卡和電子郵箱來做的,這一切根本就不能會被人察覺到是她所為。

可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百密也終會有一疏。顏傾城是秦氏集團秦一懶秦總的秘書,根本就已經是處於風口浪尖上的人物了,隻不過,是在娛樂界罷了。那些一心想要八這些上流人士的八卦的記者們,隻怕也沒少對顏傾城做調查,沒少偷拍過她的短片,區區她的聲音,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呢。更何況,總有一些電腦技術好的可以追蹤到發送電子郵件的IP地址,一查就可以查得到那封發送豔照的郵件是從秦氏集團的大樓裏發出來的。

而秦一懶自然也是做足了工夫,找全了證據才會有所行動的。

醫院裏,寵隅坐在病床上,背靠著床頭跟夏花兒講話。夏花兒正熟練給她削著蘋果,果皮一圈一圈的垂落,一邊又跟寵隅講著這幾日花店發生的一些事情。

“這幾天花店的生意少了許多,果然沒有你在還是不行啊....”夏花兒將削斷了的蘋果皮拾起來丟在垃圾桶裏,然後把削好皮的部分切成小塊小塊的放在盤子裏。夏花兒說花店生意不好的時候,語氣相當的平靜,好像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全然習慣了,不在乎了一樣。

“哪裏少了我就不行呢,誇張。”寵隅笑了笑說道。

是啊,這個世上不是少了誰就不行,不管少了誰,地球還不是一樣的轉動。

“幸福花店是你的,可是你看看現在,都快變成了我夏花兒的。平時你在家裏的時候,尚且還能關心一下花店的事情,可是這幾天平白無故的你就住了院,可真的算得上是什麼事情你都撒手不管了。”夏花兒將切成小塊的蘋果端到寵隅麵前。

“寵隅,你別瞞著我們了,你的身體到底是什麼病?絕不隻是體虛頭痛這麼簡單吧?”寵隅一直將自己的情況瞞著夏花兒和寵純木,這些夏花兒是感覺的出來的。她直覺上隱隱覺得寵隅身上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她不說,夏花兒也不敢胡亂揣測,畢竟如果身體沒病偏偏要猜她有病,這點還是有些忌諱的。

“嗬...花兒你又來了,又在胡思亂想了。”寵隅跟夏花兒打著哈哈,“如果我有什麼大病,還能這樣好好的坐在這裏跟你聊天嘛,早就身上插滿了管子躺在什麼重症病房裏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我當然希望你是好好的……

“對了,純木呢?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