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人。”

“女人?”

“是,那個女人並沒有透露姓名,不過報社的人記下了她的電話和郵箱地址,我查過了,這個人是.....”電話那端的聲音猶豫了一下。

“到底是誰?”秦一懶壓低了聲音怒吼一聲。他如果知道這個人是誰,一定會忍不住想要將她撕裂,讓她知道她所做的這一切,都要付出沉痛的代價。

“是...是秦少你的秘書,顏傾城。”

寵純木和夏花兒很早就趕到醫院來看寵隅,路上還買了好多好吃的。他們兩個到了醫院之後,見秦一懶麵色陰沉的站在寵隅病房外麵,正透過病房的玻璃窗向裏看著寵隅。

“你怎麼還在這裏?”夏花兒見秦一懶還在醫院裏,不知道他是一夜沒有離開,還是離開之後早上剛剛才來。

秦一懶陰著臉撇了一眼夏花兒,沒有說話。一會兒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等他處理完這件事情,他會再回來看望寵隅。

“喂,你去哪裏啊。”夏花兒看著秦一懶一聲不吭的離開,心裏覺得不太痛快。可是,看他那麼難看的臉色,或許真的像以前那樣,守著寵隅整整一個晚上。

夏花兒沒再多想,推開門進去將東西放在病床旁邊的櫃子上。

寵純木看著秦一懶離開,一句話都沒說,他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覺得不放心,寵純木進了病房,在夏花兒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就緊追著秦一懶離開了。

“喂!”夏花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寵純木跑了出去。寵隅還沒有醒,夏花兒又不敢高聲說話,隻要任由寵純木離開。

“花兒?”寵隅翻過身來看著夏花兒,然後坐起身來。

“寵隅,你醒了?”夏花兒見寵隅醒過來,於是上前扶著寵隅坐起來,立起枕頭來讓她靠在上麵。

“嗯。”寵隅一臉疲倦的點點頭。她哪裏是醒了,根本就是一夜未眠。

“純木來過了?怎麼又走了?”寵隅見天亮起來,本打算合眼睡一會兒,卻聽到房門外的動靜,繼而又是夏花兒和寵純木進來的聲音,可是一轉頭卻隻見夏花兒,沒有看到寵純木。

“他啊,他說有點急事,就先走了,等事情做完了再過來看你。”夏花兒一邊回答寵隅,一邊倒了一杯溫水。“寵隅,先起床洗漱一下吧,我給你買了早餐,一會兒吃了早餐,讓醫生再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寵隅洗漱之後,並沒有什麼胃口,隻是喝了幾口夏花兒買的鹹粥就不再吃東西了。

“你吃這點東西哪行啊?再多吃一點。”夏花兒見寵隅就吃這麼點的東西,簡直是胃口一天比一天小了,這樣下去不隻是她的身體,她肚子裏的寶寶也受不了啊。

“別擔心我,花兒。”寵隅笑了笑。

“寵隅,一會兒請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不用了,我昨晚沒有睡好,想再睡一會兒。花兒,你這麼一大早過來,也一定沒有睡足吧?你今天還要去花店....”

“不去花店了,你都這樣子了,我怎麼可能去花店啊。對了,昨天醫生到底說什麼了沒?你跟秦一懶到底怎麼回事了?剛才來的時候,他臉色鐵青站在門外,他沒欺負你吧?”夏花兒一口氣問了好多問題。

“嗬嗬...”寵隅看著夏花兒恨不得一口氣把憋在心裏的問題都問出來似的模樣,忍不住掩著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呀!”

“你呀,就是太緊張我,醫生說了,我是身體太虛弱,隻要好好休息,住院幾天調理一下就好啦,根本沒什麼大毛病,你不要這樣緊張讓純木擔心。”

“那你跟秦一懶...”

“我跟他也沒什麼。隻是因為一些事情,我去找他一下罷了,結果兩個人談不攏,吵了幾句,我氣上心頭,就暈了過去,沒什麼大事,昨晚他在醫院陪我,竟然還跟我道歉,說想要讓我回到他身邊。嗬嗬...花兒,你說,我要不要答應他啊?”寵隅避重就輕的把昨天跟秦一懶見麵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夏花兒。

“他居然跟你道歉...真是神奇....不過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可是不敢在瞎摻和了,每次都是因為我搞砸你們之間的關係,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件事情啊,你就摸摸自己的心,問問它,你到底還想不想回到他身邊。如果你想,我這個做姐妹的,當然也不會反對,隻要你幸福,我就會覺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