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兒醉的不省人事,早就已經回家了。花兒姐,你怎麼一個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寵純木急的在原地不停地打轉,一邊思考著如果是寵隅的話,她會去哪裏。

“純木...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看好寵隅...都是我不好...”在酒精作用下,腦子裏一片混亂的夏花兒,又受到寵隅不見了的驚嚇,嘴裏不停地毫無邏輯的說著什麼,“蔣欣兒,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我、我錯了...我應該拉著寵隅的...不應該讓她來的...純木...純木...我要去找寵隅...我要去找她...”

“花兒姐...”被夏花兒抱著胳膊不停的說著醉話的寵純木無奈的看著她,想了想,掏出手機給秦一懶打電話,這種情況下,多一個人一起找總是好的,更何況,秦一懶肯定不會任由姐姐就這麼不見了。

秦一懶還是跟平常一樣在公司加班,自從那天從醫院怒氣衝衝的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主動去花店找過寵隅,隻是旁敲側擊的從寵純木哪裏聽說了一些寵隅日常都做過些什麼,知道她沒什麼事了,心裏便也安心,可是麵上還是一臉冷漠地跟寵純木說他不想聽公司事務以外的事情。

這晚加班到很晚,正要離開的時候,顏傾城卻主動送上門來,一副含羞的樣子問他可以不可以一起吃宵夜,秦一懶麵無表情的拒絕,可是顏傾城卻主動投懷送抱,說著一些喜歡了他好多年之類的情話,手上還不停的撩撥著他,企圖點燃他的欲火。

“你知道我對你沒有感覺,又何必來自取其辱?”秦一懶推開懷裏的顏傾城,冷冷的說道。

“秦少,我知道我沒有寵隅那樣的本事,可是不代表我不夠好啊,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你都肯讓我上你的床,就代表你還是可以接受的,我愛了你這麼多年,我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為什麼你就不能像對寵隅那樣對我一次,哪怕隻有你對她萬分之一的好?”顏傾城像是膏藥一樣一隻黏著秦一懶不讓他走,甚至伸手去解開他的衣扣。

秦一懶不耐煩的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她,就在他正要動怒的時候,接到寵純木的電話:“姐夫,我姐不見了....”

“什麼,寵隅不見了?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過去。”

聽到寵純木說寵隅不見了的瞬間,秦一懶狠狠將顏傾城一把推開,想起昨天夏花兒給他打電話說,寵隅被迷了心竅了,要去參加蔣欣兒的姐妹聚會,讓他一定要攔住她什麼的,那個時候他心裏還在生寵隅的氣,哪裏聽得進去夏花兒的話,才不管那麼多呢。可是現在,寵隅竟然真的出事了....

來不及多想,秦一懶趕緊衝到公司樓下,開車趕往PUB跟寵純木會和。

秦一懶趕到PUB和寵純木會和之後,兩個人火急火燎的在PUB裏多方打聽,看是否有人見過寵隅或者蔣欣兒等人,可是都說沒有見過。而依然還醉的一塌糊塗的夏花兒對聚會上的事情根本不記得多少,她隻是不停的怪自己沒有看好寵隅,不停的說著蔣欣兒是個表裏不一的壞女人。

找不到寵隅的任何下落,電話可以通但是始終沒有人接,楚蕭那邊也說蔣欣兒和她的幾個姐妹都已經安全到家,可是誰都不知道寵隅去了哪裏。

“會不會是蔣欣兒她們走了之後,寵隅才不見的?”寵純木也考慮過這種情況,可是又覺得不太可能,“姐夫,這樣找下去根本沒有頭緒。”

“沒頭緒?哼...當初她被禪讓帶走,沒頭緒也就罷了,現在又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可沒那麼容易。”秦一懶明明心裏著急,可是嘴上還是嘴硬著,“PUB裏外不是都有安裝攝像頭嗎,不管從哪個門口走出去,都一定會拍到,去找PUB的老板娘,找到監控錄像看一看就知道。”

秦一懶總算是頭腦清醒的,不像寵純木一旦著急寵隅的事情,就整個理不清思路。當下他們請PUB的人照看著醉倒在沙發上還在不斷說著醉話的夏花兒,兩個人去找了PUB老板娘,這老板娘本是夏花兒和寵隅的前老板,跟兩個人關係很好,對兩個人也甚為喜歡,聽說她們一個被灌醉,一個不見了,頓時二話不說把監控錄像調出來給秦一懶和寵純木看。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如果我知道她們兩個人今晚會到PUB來玩,我肯定會多關照她們一下的,誰知道....”老板娘知道他們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又是在自己的PUB裏,一邊擔心著,一邊又慶幸還好是在自己這裏,如果換做是其他的酒吧,不止不會幫著找人,說不定還會推卸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