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懶,我現在跟你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了,不管我跟誰,做什麼事情,都不能算是一腳踢開你好嗎。因為我跟你根本沒有什麼關係,什麼時候你才能不要自作多情的管我的事情。”寵隅還在因為楚蕭吻她的事情而心煩意亂,這不隻是她對是楚蕭失望的問題,而是她間接的傷害到了蔣欣兒,而蔣欣兒還是忍耐著心裏的痛苦送她禮物,她心裏隻會更加內疚,就算蔣欣兒要把她怎樣,她都無話可說。
“嗬...”秦一懶才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寵隅那張決絕的麵孔,“你這個女人,當真夠絕情。”他咬著壓根,幾乎要將牙齒咬碎,他一把抓住寵隅的手腕,不顧手上的力道,將她拉近到自己胸前。
“嘶.....你弄疼我了。”被秦一懶握著手腕握的生疼,寵隅倒抽一口涼氣,另一隻手想去掰開秦一懶的手,圍在身上的薄被登時從她身上滑落,隻穿著內衣的她就這樣將身體暴露在了秦一懶麵前。
“女人,就算你這樣絕情,也要認清楚狀況。我跟你不是沒有關係,我跟你是債主和欠債人的關係,難道你忘了嗎?”秦一懶絲毫不在乎寵隅因為手腕的疼痛而緊皺的眉頭,另一隻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冷冷的說道,“在這個債還完之前,我以債主的身份命令你,不準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別說忘情的接吻,就是牽手也不可以!”
說完,秦一懶將寵隅狠狠的箍在自己懷裏,一隻手撫上她那嬌嫩的唇。、
“你的唇,如此嬌嫩欲滴,真的很讓人留戀,我想知道到底有多少男人嚐過你這嬌嫩的嘴唇的味道,嗯?”秦一懶撫摸著寵隅的嘴唇,越來越用力,仿佛要將別人吻過她的痕跡擦掉一般。
“秦一懶,你弄疼我了!”寵隅伸出手抓著秦一懶的手腕,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
“在你的債還完之前,你還是我的,還是我的!”秦一懶捧著寵隅的臉,用力的吻上她那被他擦得紅彤彤的有些微腫的嘴唇。
“唔...”寵隅被秦一懶的身體緊緊的抵在床邊,她稍一反抗,便連同秦一懶的身體一起跌落到床上。
“寵隅..秦一懶...秦一懶你到底要幹嘛,你放開寵隅!”夏花兒隔著門聽到裏麵怒氣衝衝的對話,後來竟然沒了聲音,心裏想著肯定是寵隅被秦一懶撲倒了,於是心急的拍著門大聲喊著。她可不想聽一場活春宮,可不想眼睜睜看著寵隅被秦一懶壓倒。
“花兒姐,別鬧,別鬧!”寵純木拉開一臉怒火的夏花兒,然後自己把耳朵湊到門上去了,他覺得這就是他姐姐跟他姐夫應該做的事情嘛,幹嘛要阻攔他們。
“寵純木,你腦子秀逗了啊?”夏花兒見寵純木這個樣子,恨不得伸出手指在他腦袋上戳幾個坑,然後當保齡球一樣丟出去,“你不知道秦一懶在氣頭上啊,你不知道寵隅正因為晚上的事情傷心啊,你瞎起哄什麼呀你?”
“花兒姐,別鬧,正所謂夫妻吵架,床頭吵床位和,就這意思。”寵純木完全不理會夏花兒的譴責,繼續貼在門上偷聽。
“你這臭小子...”夏花兒氣衝衝的掐著腰看著偷聽的興致勃勃的寵純木,有這樣的弟弟嗎,有這樣的弟弟嗎,這臭小子是專業賣姐二十年哪?有這樣把自己的親姐姐往火坑裏推的嗎,就算他秦一懶再怎麼真心喜歡寵隅,可是不懂得表達方式,對寵隅來說就是一種傷害,他怎麼連這個都不懂?難怪到現在都泡不到女朋友....
夏花兒心裏吐槽了寵純木一番,然後揪著寵純木的耳朵就把他往外拉。
“矮油疼、疼...花兒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揪耳朵什麼的最疼了,寵純木從小嬌生慣養,爸媽不在了之後,姐姐更是把他當做寶貝一樣,還從來沒這樣揪過他的耳朵呢,現在被怒氣衝衝的夏花兒揪的生疼,隻得一個勁兒的求饒。
“你給我出來。”夏花兒揪著寵純木到花店外麵,命令他打開車門,把他塞了進去。
“我說花兒姐,你這也不是在阻攔他們吧?幹嘛還不讓我偷聽啊。”寵純木見夏花兒也跟著鑽進了車裏,似乎並沒有要支開他然後衝進臥室去解救寵隅的跡象。
“閉嘴吧你,我們兩個剛才在外麵那麼大聲的吵吵嚷嚷,你讓他們兩個怎麼好好解決問題啊。”夏花兒白了寵純木一眼,一點都不懂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