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花兒一副吃醋的模樣,寵隅笑得更厲害了,“哎呦呦,快看看我家花兒,什麼時候掉進醋壇子裏了,怎麼渾身一股酸味啊,都可以拿來當下酒菜了。”

“行了你,別埋汰我了。”夏花兒嘟著嘴氣嘟嘟的推了寵隅一把,“我都聽到了,她要你去他家開的什麼party,你不會真的打算要去吧?”

“為什麼不去啊?楚蕭要請的話,肯定會請純木啊,到時候純木去,我當然也要去啦,你也要去。”

“我幹嘛要去啊,我才不去呢!”

“你當然要去啊,說不定就碰到什麼帥氣的公子哥兒,把你的魂兒都勾走,你就不用心心念念想著你的子敬了呀~”寵隅說笑道。

“說什麼呢,又來笑話我,看我不打你...臭丫頭你別跑....”

兩個好姐妹嘻嘻鬧鬧著,嘴上誰也不饒了誰。轉眼過了幾天,花店收到兩份請柬,寵隅打開看,是楚蕭和蔣欣兒舉辦的晚宴,特別正式的用了請柬,而且還請了夏花兒。

夏花兒雖然嘴上說著“我才不去呢”,但還是跟著寵隅去買衣服,順便給自己買一身漂亮的晚宴禮服。

“哎呦喂,是誰鐵了心說不去的?現在買衣服的時候還這麼積極。”寵隅笑著調侃道。

“我是不想去啊,不過看你對蔣欣兒那麼沒有防備,我當然得跟去看看啊,萬一她跟你耍什麼陰招,我還能幫幫你。”夏花兒也不理會寵隅的調侃,隻管在鏡子麵前試著新衣服。

晚宴設在楚家的別墅裏,出發去楚家的時候,寵純木很是紳士的開車來花店接寵隅和夏花兒。寵純木的車剛到幸福花店沒一會兒,秦一懶的車就開過來了。

“不是吧姐夫,你跟姐姐都已經...嗯,好像沒什麼關係了吧?”寵純木看著秦一懶,故作一臉疑惑的說道,“你今天幹嗎還要特地來這裏啊,來接我的親姐姐,還是跟我的親姐姐一樣的花兒姐姐?”

秦一懶撇了寵純木一眼沒說話。從以前就知道寵純木是個相當溫潤如玉的男人,但是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是個內心單純善良好不記仇的人,重新回到公司後,他從來沒有因為秦一懶陷害他的事情而針對過秦一懶,而現在,對待他和寵隅之間的關係,也那麼看得開,竟然能當玩笑似的說出來。

“喂喂喂,我可先說好了,看在我和純木都單身,而且沒有血緣關係的份上,今天我可是純木的女伴。”夏花兒從花店裏走出來,對著秦一懶說道,“至於寵隅嘛....我想純木肯定不會介意有兩個女伴的,對吧純木?”說著還碰了碰寵純木的胳膊,給他使了個眼色。

“啊?啊,對!”寵純木反應過來,連忙應和著。

寵隅和秦一懶相對站著,看寵純木和夏花兒一唱一和的說著,不知道該作何態度。

秦一懶一身黑色的西裝革履站在那裏,看著寵隅。今晚的寵隅,長長的頭發盤起,穿了一件白色蕾絲邊的抹胸緊身長裙,纖細的身材在長裙的映襯下完全顯現出來,雖然纖細瘦弱,但是胸部卻極有料,所以剛好撐得起這件抹胸裙。

秦一懶呆呆的看著,花店明亮的燈光的映襯下,寵隅站在滿是鮮花背景的花店裏,放佛自帶柔光一樣周身散發著光芒。他見過她的身體無數次,觸摸過無數次,也見過她穿婚紗時的美麗,但是現在,她微低著頭,臉上流露出的一絲尷尬襯得她更加嬌羞可人。

“喂,姐夫,看的魂兒都沒了,待會兒怎麼去晚宴啊!”寵純木上前伸手在秦一懶眼前晃了晃,揶揄道。

“寵隅,我能邀請你做我的女伴嗎?”回過神來的秦一懶,也不搭理寵純木的揶揄,上前幾步朝著寵隅伸出手。

見寵隅良久沒說話,夏花兒笑道:“寵隅,答應就答應,參加個晚宴而已,有什麼好猶豫的?整的跟求婚似的,等到什麼時候他跟你求婚,你倒時候再慢慢考慮要不要答應吧!嗬嗬嗬....”

感受到同時來自寵隅的嗔怪的目光和秦一懶的怒視,夏花兒吐了吐舌頭,催著寵純木趕緊上車,然後大喊一聲“你們慢慢糾結,我和純木先走了”,就催著純木開動車子。

“走吧。”見寵隅一直沒有回答他,秦一懶上前主動拉著她的手,幾乎是把她塞進車子裏的。這個女人,是鐵了心要跟他拉開距離啊,那如果他想要給她個驚喜,在一會兒的晚宴上向她下跪求婚的話,豈不是鐵定要被拒絕了?秦一懶心裏撇了撇嘴,驅車朝著楚家的別墅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