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這間臥室寵隅可一點都不陌生,如果是平時,她可能早就喊著“好累啊”然後撲上去好好睡一覺,可是現在他們倆的關係變得莫名其妙的,既不是情侶卻又曾經甜蜜的糾纏在一起,也不單純是肉體交易關係,畢竟曾經也相互有過感覺。
“我想問你,為什麼你知道是我陷害寵純木的,但是還一直留在我身邊?”秦一懶看著寵隅,慢慢的向她靠近。
寵隅後退一步,“當然是想幫純木啊,這還用問嗎....”
“你是想自己找證據對不對?”秦一懶又逼近一步,“然後找到證據,就到了我接受報應的時候了,是不是?”秦一懶曾經這樣猜測著。
“嗬...”寵隅後退著躲避他的一步步逼近,勉強的笑了笑,“反正純木都已經沒事了,而且也已經回公司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可是我想知道。”秦一懶又向前一步,寵隅退無可退一下跌坐在床上,秦一懶彎下腰,雙手撐在寵隅身側,近距離的看著她,“我想知道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如果當初被你找到了證據,你會怎麼做?”
沉重的喘息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寵隅把頭偏向一側,“這種假設性的問題,我不會回答。”她學聰明了,從來不回答這些沒有發生過的假設的問題。
“不要再用這個借口來逃避,告訴我。”秦一懶緊咬著這個問題不放,他似乎也做好了隨時應對寵隅的回答的準備。
“這種問題沒有意義的,你不要再問我了。”寵隅推開秦一懶站起身來,“你我之間,已經不再是關心這種問題的關係了,從昨天的交易開始,我們就隻是債主和欠債人的關係了。”
秦一懶沒想到寵隅會這樣說,雖然從很親密的關係演變到現在的肉-體交易關係,可是他完全不覺得他們之間會變成寵隅說的這樣子。僅僅就是債主和欠債人的關係嗎?
“債主?欠債人?”秦一懶冷冷哼了一聲。
“我不管是你還是誰陷害純木的,既然我已經跟你做了交易讓你救純木,但是...”寵隅低頭摸了摸小腹,“債在這裏。如果他真的出現了,他就是你的。如果他沒有出現,你對純木一害一救,就當扯平了,我們還是誰也不欠誰。”
“你....算了,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秦一懶盯著寵隅的小腹良久,好像恨不得那肚子裏立刻就有個寶寶出來。
寵隅回到夏花兒睡的房間,小心翼翼的在她身邊躺下來,聽著夏花兒睡的昏沉的淺淺的呼吸聲,覺得很安心,於是蜷其身子也沉沉的睡去。
寵純木回公司之後,秦一懶開董事會澄清了寵純木貪汙公款的事情,於是一切都回複原貌,寵純木還是那個董事會很看中的人才。而寵隅,也安心的經營花店,夏花兒終於辭去了PUB的工作,全身心的跟寵隅投入到幸福花店的經營上。
“哎呀,自從不在PUB工作之後,我的消息可就一點都不靈通了呢。”夏花兒很喜歡花店的工作,畢竟開花店她也有出一部分錢,所以她跟寵隅一樣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花店上,但是她好像故意讓寵隅知道她有多愛她一樣,經常跟寵隅抱怨說自從來花店之後,消息不靈通了呀,沒有人送她禮物了呀什麼的。
寵隅也不理會她的抱怨,隻是笑著說:“你呀,是怕消息不靈通,等不到你的子敬吧?”
“誒?你怎麼知道?”夏花兒驚訝的看著寵隅,她從來沒跟她提過朱子敬,她是怎麼知道的?
“有人酒後吐真言,不巧被我聽到了。”寵隅像是知道了什麼大秘密一樣。
“啊,那我還有沒有說別的什麼呀?”夏花兒跟小女人一樣的,居然害羞起來。
“別的我可不知道,隻是聽你不停的念著‘子敬...我的子敬...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就這樣。”寵隅包了一束花遞給旁邊的客人,“謝謝惠顧。”然後給對著夏花兒說道,“你從來沒有跟我講過你這個子敬的事情耶,不如跟我講一講啊。”
“我跟他....我曾經為他懷過一個寶寶...”夏花兒羞澀的說道,“不過後來...”說道後來,夏花兒臉上籠上一層悲傷,話鋒一轉,“不如我跟你講講我跟他剛見麵的時候的事情啊,雖然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不過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請問,寵隅小姐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