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我,隅兒。”秦一懶看著寵隅眼角帶淚的可人兒模樣,低頭吻上她的嫣紅的嘴唇。
為什麼會是秦一懶?為什麼?寵隅越來越不明白,秦一懶在她身體裏的動作越來越快,身體摩擦帶來的快感,她竟一點也排斥,她沒有麵對禪讓時的惶恐和抗拒,她甚至有些享受這種感覺。
寵隅頹廢的閉上眼睛,雙臂摟緊了秦一懶的脖子,任由他親吻著自己,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上予取予求。
“隅兒。”秦一懶感受到寵隅的放任和迎合,於是更加不受控製的將自己狠狠送入她的體內。“隅兒,你還是記得我的。叫我的名字...叫我。”
“不要..”寵隅習慣使然的搖頭拒絕,但是在感受到秦一懶更加強烈的進攻後,便意亂情迷的迎合著他,“秦一懶,哈啊,一懶...”
“好隅兒,我的好隅兒。”秦一懶滿意地喘息著,握在寵隅腰間的大手突然用力,身體猛地向前衝刺,將他全部的愛意和思念,傾數射入她的身體深處。
“嗯...”在秦一懶離開她身體的那一瞬間,寵隅發出一聲嬌喘。然後無力地伏在他的胸前。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意亂情迷之後的寵隅,無法想象自己竟然如此享受這個自己沒有絲毫記憶的“陌生人”的歡愛。她覺得自己背叛了禪讓,溫熱的眼淚忍不住流下來,落在秦一懶的胸膛上,“我,我竟然背著禪讓做出這樣的事情。”
“隅兒,你是我的人,你沒有對不起禪讓。”秦一懶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裏,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再度擁有了寵隅,誰也不能把她搶走了。“你沒有對不起他,你本來就是我的人啊。”
“放開我。求你,放開我。”寵隅從秦一懶的懷裏掙脫,從桌子上跳下來,麵帶潮紅羞恥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
“對不起,我的記憶力隻有禪讓。”寵隅微微仰頭看著秦一懶,表情憂傷,“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我要回到禪讓的身邊。”說完便轉身走開。
“寵隅!”秦一懶伸手去抓寵隅的手,卻在抓住她的一瞬間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於是順著寵隅瞪大了的眼睛的目光看去。
那是禪讓,就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臉上的憤怒毫不掩飾,吹在身側的雙手拳頭捏著哢哢作響,仿佛要把手指的關節捏斷一般。
“讓...”寵隅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秦一懶,就算我們逃到天涯海角,還是被你找到了。”禪讓的聲音冷的讓人忍不住渾身顫抖。
“讓...”寵隅身體僵硬,她艱難的移動著腳步朝禪讓走去,卻被秦一懶狠狠拉回到自己懷裏。
“為什麼?”禪讓站在原地不動,他的眼神像是要把眼前這兩個人生吞活剝一樣,他看著被秦一懶緊緊箍在懷裏的寵隅,“我對你,到底有哪一點比不上他,為什麼你要拒絕在一起半年的我,卻輕易的接受了剛剛見麵的秦一懶。難道你已經恢複對他的記憶了嗎?”
“禪讓?”寵隅看著禪讓憤怒又受傷的表情。“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我的生活中曾經出現過秦一懶。”
寵隅並沒有恢複對秦一懶的記憶,她僅有的記憶隻有她和禪讓在一起的這半年。可是,終究是禪讓對自己隱瞞了什麼嗎?
“那是因為,是他把你還成之前的樣子!”禪讓幾乎是吼出來的,“你身上的傷痕,你的疼痛,都是他帶給你的!我為了保護你不想讓你回憶起那些擔驚受怕的日子,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隅兒...回到我身邊,你說過你不會離開我的。”
“寵隅,不要過去。”秦一懶冷冷的看著將要抓狂的禪讓。曾經當你是朋友,你卻私心把寵隅從大家的生活中帶走,決不能原諒。
“隅兒,我隻有你一個人了。隅兒。”禪讓朝寵隅伸出手,他臉上的表情痛苦而受傷。寵隅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模樣,她覺得心很痛,她的身體無法接受他,可現在就連她的心,也無法完全朝向他。
寵隅推開秦一懶,表情淡漠,“秦一懶,我不知道過去我們有怎樣的瓜葛,我隻知道,我是禪讓的妻子。我已經對不起他了,我不可能因為一個陌生的你而離開他。”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向禪讓,隻留下站在原地發呆的秦一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