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聽到有人叫自己,寵隅回過神來,側頭看去,見是一張似曾相識的俊美的麵孔。那人就站在不遠處,朦朧的燈光下周身散發著光暈,就像在夢中一樣。
“寵隅,真的是你。”秦一懶在沙灘上走了一天都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聲音,看著天黑下來,想著要不要去寵隅和禪讓住的房間外來個守株待兔,但是又怕自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魯莽,當著禪讓的麵對寵隅做出什麼事來,又怕寵隅的病情還沒好,會嚇到她,讓她對自己產生畏懼。走累了便到這開放式的甜品站來小坐一會兒,沒想到卻幸運地讓他遇見了連做夢都想見的人。
“你?”寵隅愣愣的看著秦一懶走到自己麵前,一時間竟想不起他是誰。“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秦一懶激動地聲音都在顫抖,“秦一懶,我是秦一懶。”
“秦一懶?”寵隅愣愣的回想了片刻,突然想起那時她剛醒來時看到的那張焦慮憔悴的麵孔,“對,你是秦一懶,我記得了,半年前我在醫院見過你。”
“你,你還記得什麼?對我,就隻有半年前在醫院的記憶嗎?”秦一懶激動地上前按住寵隅的肩膀,他多希望她已經什麼都記起來,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她從禪讓身邊帶走。
“放開我。”寵隅聳聳肩,極為討厭地抬手推開秦一懶按在她肩上的手。她對他隻有這麼多的記憶,但是為什麼見到他那種莫名其妙的心慌的感覺,那麼熟悉。
“寵隅,要怎樣,才能讓你記起我,記起我們之間的牽絆?”秦一懶懊惱地鬆開手。明明覺得她對自己還是有感覺的,可是半年的離別,他相信能言善辯的禪讓可能已經讓她徹徹底底地活在新的人生裏了。不甘心,秦一懶不甘心就這麼敗給禪讓,就這麼失去寵隅。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寵隅站起身準備返回房間。她不知道自己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麼,但是禪讓從來沒有說過她的生命中有秦一懶這樣一個人。
“寵隅!”就在寵隅起身的時候,秦一懶看清了她胸前裸露的皮膚上淡淡的吻痕,他想到這半年來她和禪讓在一起,恐怕早就跟禪讓坦誠相見,不知歡愛了多少回了,那個曾經自己深愛的隻屬於自己的女人,身體卻讓另外一個男人馳騁逍遙。遏製不住的妒火“噌”的湧上胸腔。
秦一懶不受控製地一把抓住寵隅的胳膊,一個用力將她扯進自己懷裏,他緊緊地箍著她掙紮反抗的身體,大聲吼道,“你怎麼可以忘記我!就算你忘記我的人,你的身體也一定還記得我!”
用力的吼完,秦一懶不顧寵隅掙紮和驚訝,俯下身強吻上她的唇。
寵隅,就算你失去記憶,思想變得多單純,你的身體,也依舊是蕩-婦一樣淫-蕩的身體,這個事實,是改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