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純木我們不說了,我馬上到醫院了。”寵隅忽然間掛斷了電話,捫心自問,她還有資格選擇到底喜歡誰嗎?

但是寵純木的心裏卻已經有數,他悄悄的撥通了秦一懶的電話。

醫院裏特別安靜,走進病房的時候,寵隅的腳步也變得輕起來。

“隅兒!”誰知道她剛出現在門口,便聽到了楚夫人激動的喊聲,“你可回來了,這麼多天你都去了哪裏啊?”

楚夫人最近一直悶在醫院裏照顧楚蕭,所以根本沒機會接觸外界。所以當然不知道寵隅身上發生的這些無厘頭的事情。

倒讓寵隅也長舒了一口氣,畢竟若是楚夫人問起來她到底選誰,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來啦!”楚蕭的氣色看起來不錯,他望向寵隅的眼神中充滿了相思。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寵隅的臉色竟然泛紅了幾分。

“趕緊坐下來吧。”楚夫人感覺到二人之間的異樣,連忙招呼寵隅坐在床邊,“又到了換藥時間了,我先去護士站看她們準備好沒。”寵隅剛順從的坐下,便聽到楚夫人找借口離開。

“幹媽,讓我去吧。”寵隅起身說到。

“你坐下,不用,我自己來。”楚夫人按下了寵隅,便真的轉身離開了。

偌大的房間忽然就剩下寵隅和楚蕭兩個人,寵隅對楚蕭充滿愧疚,所以望向他的目光中竟然浸滿了淚水。“楚蕭,對不起。”一句話剛落,臉上便滑出一顆晶瑩。

楚蕭卻笑著說,“怎麼能怪你呢,又不是你打的我。”

“但是你是因為我而挨打的。”無論如何,寵隅無法原諒自己。

“我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醫生說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楚蕭無事般的望著寵隅的眼睛,“我還要感謝你呢,我聽我爸媽說,我生病這段時間,都是你在照顧我。”許是經曆了這次病痛吧,楚蕭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成熟穩重起來。

說話的時候都真誠的望著寵隅,不消言說,那真摯的感情,並沒有隨著這場病痛的消失而殆盡。

“我聽說你和禪讓訂婚了,而且手指上帶著碩大的婚戒,怎麼今天沒見你戴?”若不是醫院堅決不讓走,楚夫人又擔心楚蕭的病情會惡化,楚蕭肯定早就飛到了外麵的世界,去追逐寵隅去了。

“我,我。”寵隅有些結巴,她不知道該如何給楚蕭說這件事。

“我又聽說你手指上還帶著秦一懶的戒指,怎麼我也沒發現呢?”楚蕭不由分說的拉著寵隅的手,左翻翻右翻翻的仔細端詳,卻沒有發現寵隅的戒指。

寵隅連忙縮回自己的手,“你好好養病,別老是管那些無聊的事情。”但是說話間,眼神中已經閃爍出了幾分不好意思。

“這些事,對我來說,不是無關緊要的。”楚蕭輕快地語氣忽然凝重起來,他又不由分說的拽住寵隅的手。

“我願意為你,哪怕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楚蕭的表白讓寵隅有些措手不及,她慌亂的望著他。

“你再說什麼呢。”寵隅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沒有力氣。

“以前我總覺得等過一段時間再表白,擔心嚇到你。但經曆了這次病痛之後,我擔心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向你表白。所以,寵隅我愛你。若是你考慮嫁人的時候,能不能把我也考慮在內?”楚蕭的聲音低迷真誠,他抓寵隅的手越來越緊,直到寵隅放下了反抗,他才逐漸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仿若此生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麵前這個女人。

寵隅的臉色很尷尬,她想尋找機會抽出自己的手,更想找個借口轉移話題。

望著寵隅慌亂的表情,她尷尬的小臉上浮現出幾滴汗水,那白色嬌嫩的臉龐,在幾滴汗水的澆灌下,更顯晶瑩剔透。楚蕭捉她的手,又不覺得加深了幾分情誼。

以為她隻是不好意思,楚蕭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不許就現在將她占為己有,畢竟她是為了自己才和禪讓訂婚的。這讓楚蕭心裏覺得,寵隅對自己的感情,要比禪讓深厚的多。

寵隅的掙紮變成了誘惑,楚蕭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愈加粉嫩,他的手也不禁柔軟起來。

本來在床上躺著的楚蕭,忽然坐直了身體,將一直向後撤的寵隅一把拉進自己的懷裏。而他幹淨的唇,也適時吻了上去。

她粉嫩的香唇,果真帶著淡淡的水果香。還有她那因為驚喜而睜大的眼神,更是讓楚蕭心裏的欲望增添了幾分。

寵隅猛的就這樣被楚蕭拉入懷中,而且還被他強吻,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正想慌忙掙脫,但想起來楚蕭頭上的傷口,就覺得心有不忍。

她隻能輕輕的想逃脫他的舒服,但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