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聽到了大家喊禪讓的名字,趕緊從秦一懶的懷抱裏掙脫出來。
記者們以為禪讓會直接離開,卻沒想到他隻是漠然的繼續盯著熱吻的兩個人。
“寵隅,你過來。”看到寵隅從秦一懶的懷抱裏掙脫出來,禪讓適時的對著寵隅發出命令。
鬼使神差般的,寵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樣順著禪讓的話語,直接走到了他的身邊。
秦一懶望著寵隅忽然離開自己,一下子也有些驚訝,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他反應過來時,禪讓已經在有些呆呆的寵隅耳邊說了幾句話。
寵隅的身體馬上篩糠般搖晃起來,她轉頭痛苦的望了一眼秦一懶,好似在表達著對不起。
“隅兒,你不要跟他走,他都是騙你的。夏花兒的病早就沒問題了。”以為禪讓還會拿夏花兒的事情威脅寵隅,秦一懶連忙解釋到。
“對不起,一懶。”寵隅的目光忽然變得冰涼,她向秦一懶抱歉後,竟然華麗麗的拉住了禪讓的手!
發現情勢陡轉,就連這些見怪不怪的記者都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剛才還在熱烈擁吻的情侶,如今眨眼間便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
是那個男人太大度,不在意他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擁吻。
還是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水性楊花之人,就這樣喜歡在不同的男人之間來回周旋?
氣氛變得怪異起來,秦一懶走上前去,想一把搶回寵隅,卻被禪讓擋得結結實實。禪讓的那些保鏢,此刻也都出現。他們將二人重重圍住,秦一懶變得很被動。
他此刻根本不在乎身邊是否有記者,他隻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受別人威脅,“隅兒,你告訴我他到底給你說了什麼?”
但是寵隅隻是痛苦的搖頭,向後退著身子,嘴裏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一懶你原諒我吧。”寵隅痛苦的表情,也刺痛了秦一懶的心。那本來就滿天的壓力忽然更加沉重的壓倒他的身上,他無助的望著寵隅就這樣被那幾個保鏢保護著離開。
禪讓也麵對媒體,帶著一貫漠然的表情說到,“感謝大家對我未婚妻的關注,優秀的女人,難免會有幾個追求者,但我相信她會堅持最初的選擇。”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唯獨留下失魂落魄的秦一懶,本來打算借這個機會向眾人宣布他與寵隅的關係。
去沒想到竟然讓禪讓反敗為勝。
那些記者們除了瘋了似的拍照片之外,剩下便是追問著秦一懶。
“秦少,您怎麼看剛才的事情?”
“秦少,你們之間的事情接下來該怎麼發展?”
“秦少,您會不會向禪少發動決鬥?”
秦一懶隻是漠然的看著寵隅消失的方向,感覺著她轉身回來投給他萬語千言的話。
他也知道再走上前去,已經沒了任何意義。
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秦一懶被寵隅就這樣赤裸裸的拋棄了。
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在心底深處,對二人感情的懷疑萌動出來,她首次見禪讓的時候就說到迪拜隻是為了忘記我。難道今天的做法是她和禪讓串通好的?
秦一懶的眼神中透露出難掩的陰霾,粗魯的推開麵前的記者,秦一懶回到了自己的車邊。
夜色正濃,他似乎再也望不見寵隅那嬌柔的麵孔。
“禪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卑鄙的人!”回到無人處,寵隅盯著禪讓的眼睛,惡狠狠的說道。
“我卑鄙?你難道不也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嗎?沒做手術的時候,對我百依百順。等楚蕭的手術剛結束,你馬上就過河拆橋。你說去迪拜旅行是為了散心,原來是去見了舊情人!你讓我這個未婚夫情何以堪!”禪讓盡量克製自己的情緒,但是那猙獰的麵孔,還是發紅的血管,正在透露著他的分憤怒。
“醫生本來就有救死扶傷的責任,你每次救人都要附加上苛刻的條件,你本來就是一個變態的醫生!”寵隅本來打算說訂婚的事情是她一時興起,但怕禪讓會不再答應救治楚蕭,隻得將話題轉移到醫德之上,而有意忽略二人之間的關係。
“寵隅,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們說好的,我治療好楚蕭,你便同我結婚!”禪讓近乎咆哮的樣子,讓寵隅很是震驚,認識這麼久,從未見他這麼憤怒的樣子。
“我不是同你訂婚了麼?你為什麼不治好楚蕭,還要讓他繼續遭受病痛的折磨!”今天禪讓趴在寵隅耳邊說的一句話很簡單,那便是:若不想讓楚蕭死,就走過來。
寵隅早就擔心禪讓會有所保留,所以聽到他這句話,更是堅信他在楚蕭的手術上動了手腳,所以隻能乖乖的回到他的身邊,拋棄了剛才還一臉幸福的秦一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