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但是寵隅已經有些輕微的頭疼,無法再和他對話,而是喃喃的說到,“頭好暈,頭好暈。”

看著寵隅的臉色又開始轉向蒼白,秦一懶連忙將自己要追問的結果拋出腦外,趕緊打開車門,抱起寵隅,衝著禪讓說到,“去醫院,去醫院!”

禪讓卻憤怒的一把將寵隅奪回,“先讓我看下到底怎麼了!”那眼神仿佛在說,若不是寵隅現在又有些不舒服,我立馬狂揍你一頓!

秦一懶也不甘示弱,他棲身向前,仿佛在說,你揍啊,你揍啊,若不是寵隅受了傷需要你來救治,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成殘廢?!

“好了,你們別在這裏示威了!”車裏的夏花兒看著這兩位如今在這虎視眈眈的搶著寵隅,卻絲毫不顧及寵隅的感受,便衝著二人大吼起來。

二人這才乖乖的停下了彼此的爭鬥,秦一懶將寵隅遞給了禪讓。禪讓連忙抱回自己的車裏,他擔心寵隅今天會出事,所以專門開了自己的加長車,放進車裏後,禪讓問還有意識的寵隅,“現在是什麼感覺?”

“頭暈乎乎的。”寵隅低聲回答著。

“很好,保持清醒,繼續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覺得空氣不流暢?大腦開始混沌,覺得四肢開始無法控製?”禪讓讓寵隅將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問題上,待她回答了幾個問題後,好像頭暈的症狀就慢慢減輕了。

“夏花兒,把所有車窗全部打開。然後你去開車,我和寵隅在後麵!”寵隅現在已經基本恢複了正常,夏花兒按照禪讓的吩咐準備開車,卻發現秦一懶在車子前麵站著。

“寵隅現在怎麼樣?”他焦急的問在前麵的夏花兒。

“好很多,她清醒了,這次沒暈過去。”夏花兒趕緊解釋。

“秦一懶,你趕緊讓開路,我們需要趕緊把寵隅送到醫院!”車後的禪讓著急的要死,他衝著秦一懶說話的聲音,也不覺得提高了幾分。

秦一懶憤怒的不想離開,但是望見了車後虛弱的寵隅,便也隻得作罷。

這次寵隅的病情並不嚴重,到醫院之後,稍作休息,也便沒有了大礙。

意識清醒後,便望見了周圍為她擔心的人。

夏花兒被她嚇了一跳,禪讓更是憤怒的在房間裏轉來轉去,寵隅一臉愧疚的望著兩個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不好意思,又讓你們擔心了。”

“這怎麼能怪你?隻能怪那個神經兮兮的秦一懶!”想起來秦一懶在酒吧的瘋狂表現,夏花兒依然覺得後背涼颼颼的,這個男人,為何在對待愛情的時候,如此怪異?

“今天我看了一家婚紗店,明天我們先去把婚紗買了吧。”思考良久的禪讓,說出了一句讓寵隅和夏花兒都非常驚訝的話。

寵隅第一個反應過來,仿若她早就想到禪讓會說這樣的話,“我們還是等楚蕭的病情穩定了再……”寵隅的聲音很低,但卻浸滿懇求。她美麗的臉龐上,掛著一絲擔憂與不情願。

“我已經決定,訂婚後治療楚蕭。”禪讓說完,漠然的望了一眼寵隅,盡管他盡力克製,但是那目光中的威嚴還是投射出來。寵隅依稀記得三年前,自己初次在迪拜與他相遇時,他的那份傲視與威嚴。

也便馬上噤聲,不敢再有絲毫違抗。

訂婚就訂婚吧,也許那個不顧及自己性命的秦一懶,根本不會在乎。

夏花兒則麵露喜色,有了秦一懶這次瘋狂的舉動,她覺得這個看起來非常斯文的禪讓更讓人有安全感,便也沒有說什麼話。

兩天後,寵隅終於徹底從醫院脫離出來,搬回了自己的別墅。

禪讓沒有堅持讓她住回自己家裏,但卻確定了具體的訂婚日期。

寵隅沒有反對,也並沒有太過歡喜。

“夏花兒,麻煩你幫我好好照顧寵隅。”車子在寵隅別墅門口緩緩停下,將寵隅的東西全部搬進房間後,禪讓衝著夏花兒說到。

夏花兒低頭望了望自己已經有些凸起的肚子,轉頭有些淒涼的望著禪讓,“禪醫生,我以為您這麼大名氣的人,會慈悲為懷。”

“我來照顧你,行不?”寵隅一把拉過她,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互相照顧。”在禪少的眼睛裏,除了寵隅外,其他人都形同草芥,無法激起他的一絲一毫的同情心。但如今寵隅不願隨他住在別墅,他也就隻能委曲求全,多關注幾分夏花兒。自己經常到這裏走動走動。

“寵隅,這段時間,你要多注意身體。”即將離去的時候,禪讓來到寵隅麵前,眼神中充滿寵溺與擔心,“為什麼不到我那裏住呢?反正我們最終也是要在一起的。”禪讓絲毫不覺得自己對寵隅提出的要求太過苛刻,他心底深處堅定的認為,自己是最適合寵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