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場麵徹底混亂了。

聰明如童傷心,今日被這兩個女人逼得啞口無言。

“我,我。”童傷心無話可說。

禪讓和秦一懶都不由得望了寵隅一眼,覺得這女人實在不簡單。

過了一會兒,童傷心便又蹭到了夏花兒麵前,依舊對她無微不至。

趁著中間的空隙,寵隅問夏花兒,“你是真的不打算嫁人了?”

“當然嫁,但現在還沒想好嫁給誰。”夏花兒喝了一杯酒,望著酒吧裏人影憧憧。

“寵隅,你說我以前那麼在乎童傷心,他對我再壞我都緊追著他不放。如今我不怎麼招呼他了,怎麼他又開始死纏著我呢?”看的出,如今的夏花兒並不如那時候快樂。

“你現在可以體會到當初你纏著童傷心時,他的感受了吧。”距離是保持感情粘合度的最佳良藥。

“是這個道理。”夏花兒同意的點點頭。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是選擇秦一懶還是選擇禪讓?”夏花兒又問寵隅的打算。

“當然是秦一懶。”禪讓她還真沒考慮過。

“我倒覺得禪讓更適合你,他穩重冷靜,而且有醫術在身,除非他死,不然他身上的醫術是不會消失的。不像是秦一懶,他家族再顯赫,也說不定哪一分鍾就倒閉了。”二人邊說話,邊望著那邊的秦一懶和禪讓。

“不行,我就愛秦一懶,我都愛他愛到骨髓裏去了。”寵隅有些醉了。

“但如果他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呢?”夏花兒最擔心的便是這個,她擔心秦一懶會因為以前的事情,再傷害寵隅。

“我沒有辦法,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一切聽天由命吧。”寵隅說著便搖晃的拿起杯中的酒,來到秦一懶麵前,“秦少,幹一杯。”

秦一懶將她拉到懷裏,“別喝了,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禪讓都沒說話,你還裝起醫生來了,我不聽你的。”寵隅說著便轉過頭來問禪讓,“禪少,你說我還能不能喝了?”

禪讓看著她已經醉了,便站起來,將她手中的酒杯奪了,輕聲說到,“不能喝了。”

“好吧,既然你說不能喝,那我就不喝了。秦少,我要睡覺!”然後,寵隅就趴在秦一懶的肩膀上,就這樣睡著了。

秦一懶卻抬頭看了一眼禪讓,什麼時候,寵隅這麼聽他的話,卻不在乎自己說的?

禪讓好像沒注意他的目光,轉身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幾個人又是觥籌交錯,結束的時候,秦一懶抱著寵隅問禪讓,“我能把她帶回家嗎?”

“不能。”禪讓的話中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秦一懶卻不聽他的勸告,抱著寵隅便到自己車上,“如果你真的愛她,就再給她三個月的治療時間。”禪讓擔心秦一懶一激動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傷害寵隅,隻得緩和語氣,衝著他解釋。

“我隻得,我把她給你送過去。”秦一懶並不是想抱著她離開,而是不舍得這最後和她相處的時間。他將寵隅抱進這裏,然後直接將她待會禪讓的別墅。

禪讓也不再說話。

次日晨,睜開眼的寵隅覺得頭痛的厲害,準備起身時,發現旁邊放了一杯顏色奇怪的水,杯子下麵還壓著一張紙,“醒酒茶,醒來記得喝完它。”

是禪讓留下的,唇角微揚,寵隅乖乖的喝下了它。

然後洗漱完畢,到樓下吃飯時,又看到餐桌上一張字條,“以後不要喝酒了,昨天檢查酒精對治療沒好處。”

把紙條拿起來,裝進口袋裏,寵隅拿起桌上的早餐吃了起來。

隻不過這心情,卻越吃越沉重。

提前半個小時到達公司樓下,寵隅正打算上樓,卻在正前方發現了熟悉的身影。

“頭痛不痛?”秦一懶手裏拎著一盒顯然是醒酒茶的東西,等著她。

“拿來吧。”寵隅總不能說自己在家裏就喝過了吧?隻能拿過來,然後在秦一懶的注視下,將他親自熬的茶,一口飲進。

還不得不承認,禪讓熬的茶,比秦一懶熬的好喝多了。

“以後啊,可不能再喝那麼多酒了。你和夏花兒不同,她是好端端的一個人,你卻是病人。”接下來,秦一懶的念叨更讓寵隅覺得心情不爽,她瞪了一眼秦一懶,“我今天要請假。”

“為什麼?”她一走進,秦一懶就感覺情緒不太高,“發生什麼事了麼?”

“我想去看看純木,不知道他一個人在另外的城市過的好不好。”寵隅沒法說實話,便隨便找了借口。

“是不是做惡夢了?”秦一懶相信了她說的話,然後伸出手來幫她揉太陽穴。

“你到底是準還是不準?”寵隅把他的手推開,問到。

“準。”秦一懶馬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