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男人已經把自己的祖宗三代全部翻出來講給寵隅聽,以表明自己的心跡。當他覺得這十幾分鍾的傾訴中,自己已經完全敞開心扉,所以他覺得寵隅也該對自己有所表示了。
於是便坦然的準備拉寵隅的手。
卻沒料到竟然沒拉到。
“你為什麼不接受我!”暴二代還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如此動情過,更沒想到對方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
本就暴躁的脾氣,再加上酒精的混合,再加上失戀的痛苦,額,暴二代終於發飆了!
寵隅的機會來了!
她欣欣然決定接受暴二代的虐待,閉上眼睛的她堅決的相信,這拳頭絕對不會砸向她!
果然!暴二代剛出手,便被人打趴下了。
美眸微閃,本打算驚喜的喊出秦一懶名字的寵隅,卻望見那個救美的英雄赫然是,禪讓!
“禪少!”悲喜交加的寵隅,痛徹心扉的喊出一句。
“怎麼,你這是開心呢,還是開心呢?”解決完暴二代,禪讓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決定把寵隅帶到自己身邊來。
“秦少,這是我的朋友寵隅,給你介紹一下。”剛坐下,禪讓便陰陽怪氣的衝著秦一懶說道。
然後寵隅配合的驚喜的望著秦一懶,“秦總裁,原來您也是PUB的常客!”
那言語中的怪異,惡心透了旁邊的裴禮和童傷心。
“差不多就行了。”裴禮望著寵隅說到。
“好。”寵隅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便衝著禪讓問道,“禪大哥,您剛才說把我介紹給秦總裁?”
“是的,剛才您這位總裁說不認識你。”哥幾個看著暴二代對寵隅無禮,都起哄著讓秦一懶趕緊出馬,誰知道他磨磨唧唧不肯動。直到禪讓說了一句,“你去不去?不去我去了。”
他才翻了下白眼說到,“我不認識她!你愛去不去!”
於是禪讓瞬間變成了和寵隅最親近的人,隻得奔赴前線救人。救回之後,禪讓便開始擠兌秦一懶,卻沒觀察到秦一懶已經變糟糕的心情。
“噢,那我也不認識他。”寵隅沒好氣的說著,然後便和旁邊的禪讓、裴禮、童傷心喝起酒來。
觥籌交錯中,秦一懶終於忍受不了那個最近在他麵前溫順的跟小貓似的寵隅,如今穿著性感深V小短裙,和對麵的幾個貨真價實的色狼邊喝酒邊開玩笑的樣子。
“寵隅!”秦一懶衝著寵隅吼道。
“到!”寵隅時刻準備著,但答到之後,便又開始和幾個人喝起酒來。
“馬上回家,一個女孩子家,半夜了還在外麵喝酒,成何體統!”秦一懶想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才用了他父親經常說他的那一句。
“你是我的什麼人?你剛才不是說不認識我麼?”寵隅端起酒杯,歪歪扭扭的坐在了秦一懶身邊,眼神迷離的望著秦一懶,“你剛才訓人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我的爸爸。”
說著,她竟然伏在了他的身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三少,你的員工喝醉了,趕緊把她送回去吧,不然這是非之地,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裴禮本來就覺得寵隅的臉上紅的不一般,如今看著她忽然就哭了起來,覺得她肯定是喝醉了。
“是啊,秦總,你要是不樂意的話,我們家好像放下一個寵隅還是綽綽有餘的。”禪讓說著還色迷迷的望了寵隅一眼。
“你們喝吧。”秦一懶才不會把寵隅丟給禪讓,便起身抱著寵隅,離開了PUB。
誰知道剛被她放到車上,寵隅便站了起來,聲音清醒的說,“有人散播謠言說市場部要裁員,這是你的意思嗎?”剛準備撤身到前麵開車的秦一懶,被她冷不丁的聲音嚇了一跳。
“你詐屍啊?”秦一懶沒好氣的說。
等到他做到駕駛員的位置,寵隅已經縮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我為被你接見一次容易嘛!”她嘟起小嘴,鳳眼萬般委屈的掃視了一眼秦一懶。
“說說你的看法。”秦一懶沒想到寵隅為了工作上的事情,竟然費這麼大的心思。
搞得他跟古代的皇上似的,要想覲見,還得費勁心思。
不過她的身份該是什麼呢?是妃子求的寵幸呢?還是大臣求的重用?想到這裏,秦一懶禁不住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意思。
“想法不太成熟,但是市場部是公司咽喉。如果人心亂了的話,公司肯定會出問題。你別看我好像不學無術似的,但在工作上我卡的是很嚴的。基本上每一個創意和廣告投放時間地點,都是經過嚴格把關的。我可以負責任的這麼說,這次問題無論是出在誰身上,也不會出在市場部身上。”寵隅的話說的句句在理,說完後,她還從自己隨身帶的包包中,將已經出街的平麵廣告,拿給秦一懶看。
“好,這些事情我晚上會考慮清楚,你先回去吧。”秦一懶將資料收好後,便啟動車輛準備送寵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