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醫院,你們拉拉扯扯的不好吧。”秦一懶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被他咽了下去。他指了指周圍的環境,然後繼續將目光落在二人的手上。

寵隅也覺得不太合適,便轉成挽住禪讓的胳膊,“這下你總是逃不掉了吧。”寵隅說著就要繼續往前衝。

卻還是被秦一懶攔住,“你們要去幹嘛?”

“秦一懶,我警告你,待會禪讓要是改變主意了,我拿你是問!不要擋我的路!”連夏花兒都看出來問題的苗頭了,寵隅這個聰明的女人竟然還被蒙在鼓裏。

她隻是沒想到秦一懶動情這麼快。

“也許,我能幫你。”秦一懶望著寵隅,目光中閃爍著有趣的光芒。

“對噢,你負責幫我拉住禪讓,我趕緊去開車!”寵隅好像遇到了救星似的,把禪讓丟給秦一懶,然後便趕緊衝出醫院門口。

夏花兒和童傷心望著得逞的秦一懶,紛紛鼓掌,表示讚賞。

“三少,哥們佩服你!”童傷心說著,接著便想摟住夏花兒,卻沒料到竟然樓了個空。

夏花兒不知何時已經跟著寵隅跑了出去,“寵隅等等我,我也要去小漁村。”

好像二人在小漁村裏全部是歡樂的記憶似的。

禪讓笑著看著一臉得意的秦一懶和一臉訕訕的童傷心,搖搖頭,自己先出去了。

這兩人慌忙跟上。

女人啊,真讓人費神呢。禪讓笑著想。

“王冰!”車子一停,寵隅便從車上躍下,飛快的跑到王冰的房子裏,重重的拍著門。

結果開門的人,已經不是王冰。

“這裏不是王冰的家嗎?”寵隅問到。

“不是。”那人臉上掛著詫異的表情,望著麵前這個興奮的小姑娘,她烏黑的發披在肩上猶如精靈,那閃爍的眼睛猶如星星般璀璨,此刻無需關注她穿什麼樣的衣服,光是這張臉,就足以讓人無法轉移視線。

“可是,他就住在這裏啊。”寵隅的小臉委屈成一朵枯萎的牽牛花。

“這裏沒有叫王冰的人,你找錯了!”盡管那人好像並不想冷漠的拒絕寵隅,但最終還是將它拒之門外。

“出什麼事了麼?”寵隅自言自語。

卻沒看到房間裏的窗戶旁,王冰正警戒的盯著她。

又拍了好大一會兒門,那人卻已不開了,寵隅這才失望的離開,“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兒子的病情明明還沒好。”

她輕聲嘟囔一聲後,卻猛的聽到開門聲,然後她被人快速的拉進了房子。

“王冰!”寵隅看著拉她的人,“我剛才還以為我找錯地方了!”

“你趕緊離開,那個女人還想打你的主意。”上官綺羅走後第二天便派了人將王冰家裏團團圍住,搶走了他的孩子,說讓他拿寵隅給她換。上官綺羅篤定寵隅還會再來。

王冰簡單說了一下情況,便將寵隅推出門外,然後又重新關上了門。

“那你的孩子怎麼辦!”寵隅沒想到王冰竟然沒有拿她去交換。

“我自會想辦法,你趕緊走!”王冰和妻子已經商量好,絕對不會再牽扯寵隅。

但寵隅怎會不幫他呢。

回到車上,寵隅簡單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幾位少爺全部出離憤怒。

“報警吧。”秦一懶慵懶的說了一句,然後便打了裴禮的電話。

第二天,新聞便出來了。

上官綺羅綁架情敵未遂,竟然威脅三歲的孩子!

上官綺羅和秦一懶三年的感情,隻不過是一場戲!

警察在四位大少的幫助下,證據確鑿,上官家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上官綺羅的父親憤怒的拍著桌子,“秦一懶,我跟你沒完!”

接著便給方奕打了電話,電話那頭的方奕一臉嚴肅,不停的點頭,看來他的行動得全部提前了。

寵隅終於如願以償的來到了秦一懶的身邊,任營銷總監。

但是,秦一懶對她的態度,卻又恢複了冷漠。

還好寵隅轉變的也快,之前已經領教過他的神經病脾氣,如今倒也坦然接受。

“起這麼早幹嘛?”一大早,夏花兒便聞到了房間裏的飯香,接著就看到那個最討厭做家務的寵隅竟然手忙腳亂的在和蛋糕機做鬥爭。

“做愛心蛋糕。”隻見寵隅帶著手套,將做成的蛋糕從機器中拿出,還沒說,那黃燦燦的模樣,叫醒了夏花兒胃中的饞蟲。

“謝謝你親愛的,我都不知道你原來對我這麼好。”夏花兒是一個標準意義上的吃貨,她明知道寵隅絕對不會起早做蛋糕給她吃,但還是希望通過自己的肺腑之言,讓這女人對她動點惻隱之心。

然而,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如果此刻的對象是童傷心,估計她吃進嘴裏的幾率還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