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數次的拋棄她,怎麼,現在不能讓她尋找到真愛嗎?”寵隅說完向寵純木使了一個顏色,寵純木便馬上將夏花兒摟在懷裏,眼神中有無限愛戀,嘴巴裏還溫柔的說著,“花兒,別怕,別怕。”

夏花兒便在他的懷抱裏縮的更深了。

這終於激怒了童傷心,他衝著寵純木就想伸出拳腳,卻聽到了禪讓的喊聲,“吵什麼吵,秦一懶醒了,都過來看看!”禪讓畢竟比他們都年長些,所以說話大家也都樂意聽。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寵隅,她快速的來到了病房,然後撲在了秦一懶的懷中,“還痛麼?還痛麼?”她焦急的聲音讓秦一懶的心裏湧出少有的甜蜜。“你還有事沒?”他竟然抬起頭撫摸她身上被壯漢傷害的地方,搞的寵隅的眼睛瞬間就濕潤了。

“誰讓你進來了?你是他頭痛的過敏原,馬上離開!”禪讓態度很惡劣,今天秦一懶發病,如果不是他趕得及時,極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或者是長期昏迷。他上次的車禍,腦袋裏受了重擊,有淤血在裏麵。因為淤血在關鍵位置,所以他沒法清除,隻有慢慢通過其他方法消解。但由於這兩次事情的刺激,他的頭部更加嚴重起來,淤血好像也有了就加重的跡象。

“看到我還痛嗎?”寵隅的卻跟沒聽見似的,她需要再次確認。

“不痛,你的腿還疼麼?”他剛才撫摸了一下,寵隅都沒感覺有不適。倒是現在他這一問,讓她感覺到腿部的明顯疼痛。剛才精神一直揪著,所以沒太關注疼痛。如今放下心來,就覺得腿疼的不行。

好吧,她寵隅又要暈倒了。

正打算把她趕出去的禪讓竟然看著她在自己麵前華麗麗的暈倒了。他也沒見過這種怪病,便想到是不是她故意的,“寵弄弄,我告訴你,你別在這裝神弄鬼,我是不會讓你呆在這裏的,馬上起來!”禪讓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冷漠便也消散了幾分。

秦一懶望著她暈倒卻擔心的不得了,畢竟她也是為了救自己才暈倒的,“禪少,你救下她,她是因為救我而暈倒的。”

“什麼?因為救你而暈倒的?”禪讓聽不明白。秦一懶也沒時間說那麼多,隻是央求他救她。

禪讓別他央求的沒辦法,便隻得給她診治。

沒想到這次診治後,禪讓便開始有些離不開寵隅了。那是因為寵隅得了一種千奇百怪的病,這種病的得病率極其低,基本上千萬個人中沒有一個的。那便叫做神經性疼痛昏厥症,這種病,如果得病人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的話,她甚至可以控製自己何時暈倒,置於何時蘇醒,如果有外力的話,也可以控製的住。

這是很神奇的病,禪讓隻在書本上見過幾個案例。他還從未診治成功後。

所以寵隅醒來後,便望見了床邊滿臉笑容的禪讓。習慣了他冷冰冰的表情,猛一笑,把寵隅嚇了一跳,“媽呀,鬼啊。”當著這麼幾個人的麵,她竟然將微笑的禪讓當做了鬼。

引起了所有人的哄堂大笑。接著禪讓便恢複了正常麵孔,這才算是安撫了寵隅的小心靈,她拍拍自己的心髒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幹嘛?”她早就看出來禪讓的那層意思了,隻不過她想調戲調戲他而已。誰讓他對她那麼凶!

“你的病能不能交給我來診治?”禪讓的聲音輕柔起來,聽起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連童傷心都有些受不了了,“禪少,正常說話。”

禪讓隻得又回複了正常腔調,“你的病,我能治好。”

“那我也不想讓你治。”嚐到了一次甜頭,她寵隅可不想這麼快就治好。

“如果長時間不診治的話,隻要你一次昏迷旁邊沒有外力將你打醒,那你就會長期昏迷下去。”作為醫生,禪讓當然清楚病人最畏懼的是什麼。果然,他說完這句,寵純木和夏花兒、還有秦一懶的臉色都變了,唯有寵隅還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

“我早就知道。”寵隅這話說的不假,在很小的時候,她便知道了這個情況。所以她的身邊從來二十四小時沒有離開過人。更重要的是,這些年身邊的人都把她保護的很少,從來不會受一點委屈。

“那你就不擔心?”禪讓沒想到自己的恐嚇竟然沒起作用。

“擔心,但如果秦一懶不在我身邊,我死或者不死,又有什麼區別?”但凡有條件,誰不好好利用?既然能夠找到好機會掌控住禪讓,她是不會錯過的。

“你這是交換條件嗎?”禪讓的臉色有些瘮人。

“當然,當初我讓你救我弟弟一命,你不是也有條件嗎?”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讓那些曾經欺負過我的人,都嚐嚐被人欺負的味道。寵隅當然不是睚眥必報的人,隻不過她現在需要禪讓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