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北靠在他寬闊的胸膛,手指輕輕在他的肚臍周圍打圈。這一次秦一懶明顯粗暴了許多,像是發泄怒氣一般,會是因為那個叫做弄弄的女人嗎?
“其實,弄弄是誰啊?”顧小北有些好奇的望著秦一懶。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情!”秦一懶突然推開顧小北,“給我好好記著,做我的女人,不要過問我的事!”
顧小北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挪回秦一懶身邊,“人家以後再也不問就是了,不要生氣嘛……”說著勾著秦一懶的脖子,用舌尖挑逗他。
秦一懶享受著顧小北的熱情,這是寵弄弄所不能給他的滿足。
但是她再好,也隻是個替代品而已。不管秦一懶如何寵溺顧小北,總是會在望著顧小北的時候,忽然想起寵弄弄,那朵讓他想要遠離卻又無法擺脫的罌粟花。
年畫自從在別墅裏羞辱了寵弄弄後,心情一直大好,還不時地哼個小曲,像是熱戀中的女人。
顧希白出差回來,也很快感受到了年畫的好心情。“畫兒,什麼事讓你那麼開心啊?自從上次我給你拍下了那條南非鑽石項鏈後,就沒見你試過笑得那麼開心的。”
年畫隻是依舊神秘的嬉笑,“有些快樂,是比得到一千條鑽石項鏈還過癮的。”
“哦?”顧希白來了興趣,“什麼快樂那麼值錢,一千條鑽石項鏈都比不上?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
年畫走到顧希白身邊,“我們女人間的快樂你是沒辦法理解的啦,”說話間她已經坐在了顧希白的大腿上,“但是你想要快樂的話,那還不簡單麼?”年畫彎下身子,壓低了聲音,“人家都那麼多天沒有見過你了,你就不會想人家麼?”
顧希白抱緊了年畫,“怎麼會不想你呢,我的心肝寶貝。”
年畫的手已經鑽進了顧希白的衣服裏,慢慢往上拉,一服剛被她脫了下來,紅唇就已經送到了顧希白嘴邊。
顧希白兩隻手托起年畫的臀部把她抱起來,慢慢走向臥室。
顧希白總是受不了年畫的挑逗,比起呆若木雞的寵弄弄,年畫簡直就是個妖精。
但是,不管顧希白怎麼催眠自己,他都會忍不住在情欲的高潮把身下的人當成是寵弄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寵弄弄就是那種總會讓他興致全無的女人,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被她一再吸引。
“弄弄,叫我……”顧希白脫口而出。
年畫卻身體突然一僵,突然轉過身子。
顧希白感受到年畫突然停了下來,奇怪的抽身出來望著她。
年畫僵著臉坐起來,拿被子往自己身上蓋了蓋。她坐在床頭隨手拿起床頭櫃的煙,點了一支。
顧希白坐在年畫旁邊,接過年畫吸了幾口的煙,“怎麼了?”
年畫冷笑了一下,“你還問我怎麼了?”年畫一把奪過顧希白的煙扔在一邊,“你次次跟我做的時候,喊著的都是那個賤人的名字,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樣!”
顧希白皺眉,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或者僥幸年畫一直沒有聽清楚,原來是他想得太過簡單了。
年畫見顧希白沒有說話,開始得寸進尺:“顧希白,你不要忘了,我們已經訂婚了,再過一年半就要做夫妻了,可是你一天到晚還叫著那麼賤人的名字,你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那你想怎麼樣?”顧希白拿過煙,再點了一支。
“我想怎麼樣?”年畫冷笑,“是你想怎麼樣吧!顧希白,如果你還想和我好好結婚的話,你最好離那個賤人……”
還在滔滔不絕的年畫突然被顧希白的話給打斷了,“我說了非要和你結婚嗎?”
年畫突然啞口無言,沉默了許久才終於開口:“你說什麼!”
顧希白似笑非笑,“年畫,我一直沒有說非要娶你的,隻是家族的壓力讓我根本沒得選擇。還有,不要總是賤人賤人的叫,你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裏去的。”
年畫被顧希白的話氣得臉都鐵青,“顧希白,你什麼意思!我跟了你那麼久,你居然就是這樣對我!”
“做得我顧希白的女人,你不是早就已經做好這種心理準備了嗎?勸你以後最好少折騰點,不然我不太確定,我們的婚姻是不是還會有保證。”顧希白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關上門之前,顧希白回過頭來,年畫已經看不清他的表情,“至少,你跟宏泰的四少搞在一起的時候,我也並沒有說過什麼。我們各自精彩,反而會比較長久。”說完,顧希白頭也不回的走了。
隻剩下年畫呆在房裏,眼神裏是更深的怨恨。
顧希白,寵弄弄,你們兩個都會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