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品嚐到了一種極致的,讓人為之沉溺的感覺……
在她身上,他一次次的沉溺於這種肉-欲的快感中,像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不知饜足,無視她的求饒與哭泣,要了一次又一次……
弄弄以為一次就可以了,可這個夜晚男人不知饜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將至,他拉上薄被蓋在她淤泥不堪的身上,這才停下來。
“你的名字。”
“弄弄。”
他的手指還放在她胸前,聞言,重重地捏了一下,見她露出吃痛的表情,冷淡道:“我不接受小名或者藝名,不想讓我將你家祖宗三代都挖掘出來,你最好告訴我你的本名。”
“寵弄弄。”弄弄放在被子下的手指緊緊攥著,臉上卻露出疲憊的神情,“我是重名,姓寵。”
“禪讓讓你來的,為什麼?”秦一懶清楚禪讓絕不會沒事給她送女人。
“我有個弟弟,是個植物人,我需要禪先生的醫術,他讓我來找你,在愛爾蘭酒吧,將你給了我。條件是,和你上床……”
弄弄咬了一下唇,秦一懶突然伸手擒住她下巴,冷清的雙眸對上她微愣的眼神,他麵無表情地垂著眼,那雙眸子有嘲弄的笑意傾斜出來,他說:“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
弄弄拒絕,“我不當你的女人!”
“你別搞錯了,隻是泄-欲工具而已。”他放開手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不要弄傷了自己,我對有瑕疵的女人沒有好感。”
弄弄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唇。
他俯下身,很溫柔的將手指放在她唇上撫了一下,輕聲慢語道:“不要再咬唇,這麼完美的唇形應該用來接吻。”
他的聲音很柔和,可那雙漂亮的美眸,卻帶著狼一般的凶狠,惡狠狠地盯著她。
“我的身體,我自己做主。”弄弄覺得這個男人危險的甚過於禪讓,她放在薄被下的手指有輕微的顫抖,可這一切都抵不過麵對這個男人時那種心理上的壓迫和恥辱。
“從你成為我女人那一刻開始,你的身體就不再屬於你。”他輕笑,冷冷淡淡的帶著極致的頹廢,分明很冷很淡,可他的語氣邪惡又陰鷙,“上了我秦一懶的床,就是我的人。”
“上了你的床,就是你的人?誰定的規矩?”弄弄咬了咬牙,眼眸中流露出幾分微光:“上過你床的人應該不少才是,才一夜而已,莫非你已經對我的身體開始留戀了?”
她那種不自知的嬌憨神情配上嘲弄語氣,有一種極致的性-感,偏偏又純到了骨子裏。
秦一懶見過的美人多的數不清,可還從來沒見過寵弄弄這種,處-女的臉龐,蕩-婦的身體,她簡直演繹到了極致,那種懵懂嬌憨中帶著不自知的嫵媚夾雜著清純,是個男人都會瘋狂。
他的身體又有了反應,下麵一柱擎天。
微垂下眼看著,他突然就愉悅地笑了,“你是在無數爬我床的女人之中成為我第一個女人的人。”見她神情一窒,他挑了一下俊眉,懶懶地笑起來,“我這樣說,你會不會高興點?”
“不會。”
“為什麼?”
眨眨眼,弄弄於是很誠實地說,“我並不希望成為我丈夫以外的男人之外的第一個女人,因為那樣隻會讓他對我念念不忘。”
“你很有自信呢,不過你的身體的確有讓男人念念不忘的資本,起碼我上了你之後還是想繼續上你……”秦一懶嘴角微挑,明明是很不正經的話,卻被他說的一本正經,頓了頓,他調侃道:“你這麼說,是希望我娶你做老婆?”
弄弄驚了一下:“秦先生,你別誤會,我和你上床隻是因為有求於禪讓,我隻想救我弟弟。”
“如果他讓你和別人上床,你也會照做?”
撇了眼臉色正常的秦一懶,弄弄誠實地點頭,“隻要能救我弟弟。”
言下之意,隻要能救她弟弟,禪讓不管讓她和誰上床,不管那個男人是誰,她都會照做。
眸色一冷,秦一懶突然伸手擒住弄弄下巴,重重捏了一下,弄弄吃痛的瞪大眼,這一刻,他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冷冷地威脅道:“記住,以後除了我不準上任何人的床。”
抿著唇,弄弄沉默。
他放鬆手上力道,手指在她似花瓣般嬌豔的唇上撫過,驟然的,眼中升起兩團火焰,那種強烈的欲-望的味道,仿佛要將人拆吃入腹,弄弄非常清楚,她已經不止在一個男人眼中看到這樣的光芒。
“你……”
她心中一慌,秦一懶已經掀開了被子,大手一揮將她掙紮的身體壓在身下,她還要掙紮,他懶懶睨她一眼,漫不經心的威脅:“如果想禪讓去看你弟弟,就乖一點兒。如果還想掙紮也可以……有爪子的小貓咪我很樂意幫她修剪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