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壓、輾轉、研磨,柔軟的舌探入兩片粉嫩中,撬開貝齒勾動另一處柔軟糾纏。睡夢中的顧子笙本能性地遲鈍回應著,被他勾得煩了,幹脆用舌頭將他的推出去,意識迷糊地啃咬著他的薄唇。
無心插柳柳成蔭,顧子笙無意引誘,卻能將言疏心頭一團火點燃,他俯在她的身上,兩指隔著薄薄的睡衣摩挲她纖細的腰肢,捉住她的唇帶著**再次襲來。
暴風驟雨的吻讓顧子笙口幹舌燥,言疏可以感受到手下的升溫,她忍不住嚶嚀一聲,膝蓋蹭了蹭言疏的小腹,哀求道:”妞兒,饒了爺吧,爺的身子都要被你掏空了。你再浪下去,爺就要交出去了……”
睡夢中的顧子笙毫無忌憚地大放孟浪之詞,沒有意識到危險,反而兩條腿一盤環住言疏的腰讓他緊緊貼著自己的身體,自己挖坑給自己跳:“妞兒,來,再浪點,看爺能堅持到幾時?”說罷她咯咯笑起來,雙手勾住言疏的脖子,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再用舌尖輕柔柔的打轉。
言疏眼中的小火苗瞬間就被點燃了,不過他盡力克製著自己,雙手撐在顧子笙的腦袋兩邊努力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他的肌膚滾燙,汗滴從額頭滲出,盡力把持住底線。
然而歡快地向虎口撒腳丫子飛奔的某隻小綿羊還不知好歹地抬起腰肢在言疏的小腹蹭來蹭去,嘴裏嚶嚀著,盤住言疏腰身的雙腿逐漸收力。
“顧子笙……”言疏忍不住喚她,豆大的汗滴落在顧子笙的睡衣上,留下一點深色的痕跡。
顧子笙身體一震,放鬆下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她眼眸半闔,眼中蘊含著弄得化不開的睡意,她將盤住言疏腰身的兩條腿放下,手也收進被子裏,躺好了才小聲道:“言疏,我睡得可乖了,你別生氣。”然後抬起頭在他額頭上落了一個吻,才閉上眼睛泰然入夢。
“……”
顧子笙的反應大大超乎言疏的預料,他得以脫身,立刻站起身來,看著睡姿端正的顧子笙,不禁懷疑自己是否對她太過嚴厲。在想明白之前,言疏先把顧子笙抱上床,自己去洗了了冷水澡冷靜一下。
第二天顧子笙準時準點起身,揉揉胳膊蹬蹬腿從床上坐起來,打了個哈欠找回了點神誌,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睡在了床上――不對啊,她明明記得昨晚勤勤懇懇地打了地鋪,讚歎自己心靈手巧之餘還不忘罵公雞沒有人性。就算她昨天腦子短路睡床上了,按照言疏的性格自己早就被扔下去了啊――難道說,昨晚言疏沒有回來?嘿嘿嘿,這麼一想的確有可能哈,昨晚黛安娜小姐哭得楚楚可憐的言疏這麼大一個帥哥去安慰下,關起房門談談心,然後天雷勾動地火也為可知啊。難怪言疏樂不思蜀,有這麼個美人作伴她也夜不歸宿。顧子笙完全不為自己未婚妻的地位而感到憂慮,正快活地暢想言疏對妹子說情話是個什麼場麵,從淋浴間突然出來的言疏打斷了顧子笙的思緒紛飛。
“言……言疏?”他在這兒怎麼沒有把她從床上丟下去,難道自己還活在夢裏嗎?顧子笙忍不住掐自己一把,還沒掐到肉就因為牽動掌心的傷口而疼得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