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止剛到的時候遊隼所有人的震驚了,上次是顧小姐這回是個陌生人,遊隼的防禦係統真的落伍了嗎?舉著槍紅點落在這個男人的要害處,臉上卻雲淡風輕。許亦出來看看怎麼回事,一看他也驚了,問了那個人幾個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的問題。比如“被揍的時候怎樣最大程度降低傷害?”比如“惹不起的時候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比如“甜豆腐腦和鹹豆腐腦哪個才是王道?”比如“地瓜幹和地瓜哪個才有靈魂?”然後他們就聽見葉止從容不迫回答“求饒。”“跑,趕緊跑,千萬不要回頭拍照。”“鹹豆腐腦。”“地瓜幹失去了作為地瓜的本質。”接著他們就在遊隼吃瓜群眾震驚的目光中擁抱,被許亦命令放下槍好生款待,自己哈哈哈大笑著奪門而出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等許亦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個顧子笙。他們疑惑的功夫,顧子笙已經帶著葉止出了遊隼總部的大門,開著敞篷車帶著葉止去花天酒地去了。顧子笙和葉止去找樂子,A市貝雅和齊止算好時間回到房子裏,隻見言疏一個人在廚房裏將做好的最後一道菜盛進骨碟裏。“哥哥呢?”齊止問。
將湯汁澆在雞翅上後,言疏用廚房衛生紙細細把骨碟邊緣濺出的一點湯汁擦幹淨,將一盤擺在桌子上。這一切完成後,言疏幾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去見一個人。”
“誰?”
“葉止。”
齊止呼吸一滯,大腦產生一瞬間的空白,震驚之色溢於言表。他緊握著拳頭,難以置信道:“他不是已經死了嗎?哥哥……”最後兩個字在口中轉了一圈,齊止忽然想起了什麼,再見的話也沒來得及說奪門而出。
貝雅被忽然發生的事情嚇了一跳,她不安地詢問這裏唯一保持平靜的言疏:“小野怎麼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言疏輕輕搖頭,目光一直落在他手中的一卷書上,白色的紙張倒映出客廳裏暖橘色的光:“她的事情,我無權過問,也不感興趣。”對於言疏的反應貝雅看在眼裏,她將一隻手輕輕覆在言疏的肩上:“你在賭氣?”
言疏抬起頭來,嘴角帶著幾分輕蔑,他對於貝雅的話表示難以理解,手中攥著的書被他丟在茶幾上,又好氣又好笑:“為她?”
“為她。”貝雅堅定道,“小疏,你沒有任何情感經驗,你自己心裏想什麼你弄不清楚,或者你直接否決掉任何會動搖你的想法。如果這個人足矣讓小野直接走掉,他也有本事讓她離開你的身邊。你太驕傲了,你該把小野找回來。”言疏抬起頭看著貝雅,深邃的眼中劃過一線波瀾,眼眸中的光幾分源於反射幾分源於他的心情,使得他冰冷的表情忽然變得鮮明。這般看了片刻,言疏霍然起身,冷冷道:“和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