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對顧子笙高高在上的鼻孔都要翻上天,這會兒對什麼話都還沒說的蕭墨頭都快低到磕地板――嗬,娘炮。
蕭墨低頭見顧子笙笑中輕蔑意味十足,這樣的狀況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顧子笙的表情囂張又帶著點可愛,他差一點就忍不住用手摸顧子笙的腦袋瓜。
好在他及時克製住摸頭的**,不然他可以肯定要麼手骨折要麼被過肩摔。
“你到底是誰?”富二代咬牙切齒道,看見顧子笙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是怒火中燒。
很好,裝13的時間到了。顧子笙搓搓手:“遊隼領導者、顧氏集團董事長齊止的妹妹,言疏的未婚妻,在下至八歲上至八十歲的女人心中肆意縱火的人。”顧子笙盡量讓自己保持謙遜,然而飛揚的嘴角和放光的眼睛**了她的內心。富二代果然被唬得倒退一步,用手指著目瞪口呆,半天憋出一句話:“你……你是顧子笙?”
遊隼是什麼概念,每幾個月就有一天他爸又是發型抹油又是熨燙西裝,就是為了見遊隼的人,還不是遊隼的老大,而是一個在遊隼排名第六的人。就這樣,他爸還當做莫大的殊榮。
言疏更不必說,幾年前言疏剛進商界,大家都叫他言少。這幾年老一輩人都改口尊稱一聲言總,混江湖的還叫言少,不是輕蔑的意思,而是對言疏年輕有為的尊敬。就好比是遊隼的首領齊哥,這麼多年大家都叫齊哥,肯定他的年輕。
“爺不是,你是?”顧子笙目光肆無忌憚地將他從上打量到下,總結道,“也不知道老高怎麼教兒子的,要不和**說說,把你拉遊隼訓練兩個月,出來保證坐如鍾站如鬆臥如弓。”
“不,不了,顧小姐……我,我先滾了。”說完這小子扔下兩個女伴一溜煙地竄沒了。
蕭墨是公認的****,遇上顧子笙那就是小巫見大巫,當蕭墨和一眾男人安靜蹲在寂靜的台下看顧子笙和他們的女伴貼身熱舞的時候,心頭蒙著的不是烏雲,是綠雲。
一個小時之後,顧子笙終於從舞池中被放出來,白色襯衫上都是女人的聯係方式,甚至印下朵朵唇印。蕭墨聞見她身上十幾種香水摻雜的味道,再看她醉眼朦朧還不忘和舞池上的一眾群芳飛吻作別,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怎麼吃起女人的醋了?
出於關懷,蕭墨連拖帶拽地把顧子笙拉到二樓的陽台上吹風醒酒。顧子笙趴在陽台的護欄上,夏日的暖風吹開她垂在兩邊微卷的長發,輕輕拂過她精致的臉頰,飽滿的額頭、挺翹的鼻子還有沒有任何脂粉塗抹的桃花唇。嘴角殘留著不知道是誰偷偷吻過而留下來的口紅印,隨手解開襯衫的兩粒扣子透氣,精巧的鎖骨和雪一般肌膚展露在蕭墨眼前。許是顧子笙身上的酒氣被風一吹熏得他也醉了,蕭墨握住那隻戴著鑽戒的手,整個包在掌心。然後他寄希望地凝視著顧子笙的一雙醉眼,身子貼近了她幾分。從遠處望去,很像是他把顧子笙圈在懷中。聞見她輕淺呼吸中的甘甜,他不由得呼吸粗重,道:“我可以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