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言疏適時幹咳一聲。
這究竟什麼情況顧子笙心裏此時也有數――感情是這隻公雞不解風情,嘖嘖,暴殄天物。顧子笙在心裏默默鄙夷了一通言疏,忙不迭地為梨花帶雨的小美人擦眼淚,邊擦眼淚嘴裏一邊哄著:“其實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我們要用愛來感化一切醜惡對不對?我最近潛心研習了一套心理按摩,試試?”
說完顧子笙又壓低聲音用隻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眼睛哭腫明天我怎麼介紹導演給你試戲?”
也不知道顧子笙對著那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說了什麼,那個人居然就不哭了,破涕為笑轉而挽著顧子笙的胳膊,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顧子笙的身上。
顧子笙找到了樂子,自然不願意繼續和公雞待在一起,招呼都不帶打摟著細腰就大搖大擺地走了。
雖然顧子笙大搖大擺地走了,但是最後還是得言疏送她回家。在小明星麵紅耳赤地離開顧子笙的懷抱後,顧子笙就隻能抱著她那瓶東西文化大融合的不明液體,被言疏拖上車。吳家大門緊鎖,言家也是一樣。言疏抿唇,考慮了一下把顧子笙直接扔路邊會背負刑事責任,隻好將顧子笙帶入自己名下的酒店。他住總統套房,顧子笙抱著她的酒瓶子睡在他房間隔壁。
第二天顧子笙從酒店房間裏醒來的時候被熟悉的房間構造震撼了一把――難道她昨天喝斷片真的帶著陸露開房啦?果然就算是女兒身自己魅力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顧子笙得意洋洋地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穿著睡袍的絕色。
然而這種得意並沒有持續多久,在昨夜的夢裏雞毛被顧子笙雞毛拔突的言疏從房間裏走出來,穿得一如既往地西裝革履人模狗樣,顧子笙當時就淩亂了――這公雞怎麼也在這裏?啊?我的小美人呢?小美人呢?
“爺的美人呢?”顧子笙對著言疏大聲質問,剛起床聲音還有些沙啞,所以還有點悲痛的感覺。
“昨晚走了。”言疏麵無表情。
“別告訴爺昨晚一直和你待在一起!”顧子笙目眥欲裂,雞皮疙瘩從頭皮長到腳趾頭。
“你以為我樂意?”言疏繼續麵無表情。
顧子笙遲疑了一下,試探地問道:“那……爺喝醉後說了什麼?”
“沒什麼。”言疏還是麵無表情。
顧子笙得以長抒一口氣,如果她酒後失言抖露出一些小秘密可就不太美妙了,拍拍胸脯順氣:“那就好……”
言疏唇角一掀嗬嗬冷笑道:“不過是說我作為一隻公雞不能下蛋就算了,不會打鳴簡直是業內恥辱。”
“……所以?”顧子笙呼吸一滯。
“你非要對我打鳴,”要求豎起一根食指,在顧子笙看來和豎起中指沒有太大的區別,“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