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晃悠晃悠的消失在了樹林處。
天璽站在原地,耷拉著臉,耷拉著肩膀,整個人都是耷拉著的。
現在可咋辦?
天璽摸了摸腰間的袋子,還好,自己兜裏還是有點錢,否則接下來的幾天就要喝西北風了。
天璽知道,自己這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但是,南笙那貨真不是個東西,他現在也不知道該咋跟冰羽兒說。
唉!算了,還是先去找揲心吧!
……
馬車上的冰羽兒目光沉沉,不知在想著什麼。
“公主,天璽是有什麼不對麼?”一旁正在剝著葡萄的玉兒見著冰羽兒這個樣子,問道。
“我不知道。”冰羽兒搖搖頭。
“天璽,南笙,還有上次的揲心,他們不知道是在搞什麼名堂。”冰羽兒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可是……他們三個應該毫無關聯才對……”玉兒眸中是滿滿的疑惑。
“誰又知道呢?不過,他們最好不要再把事端惹到我頭上,不然我會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冰羽兒的聲音像是淬了冰寒一樣,帶著狠厲。但偏偏她又笑得異常的開懷。
玉兒看著這樣的主子打了個寒顫。
“對了,軒轅那邊怎麼樣了?”冰羽兒問道。
“大體上還好,但是娘娘那裏卻是有些麻煩。”玉兒回道。
“我娘怎麼了?”冰羽兒皺了眉頭。
“水丞相的一個近親旁支的一個庶子犯了命案,但他卻是有恃無恐。探子給的情報說,這個庶子是……是水丞相的私生子。”玉兒說到最後頓了頓,才把話說完。
“私生子?這關我娘啥事?”冰羽兒問道。
玉兒抽了抽嘴角:“公主,水丞相是你舅舅。”
“……哦,原來如此。”冰羽兒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個舅舅。
“怎麼?我這個舅舅找我娘了?”冰羽兒問。
“具體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反正水丞相極力相保這個私生子。”玉兒說道。
“他犯了什麼命案?”冰羽兒又坐起了身。
“說是強搶了一個質子的貼身婢女,婢女不從,結果被折磨而死,唉!”
“質子?”冰羽兒疑惑。
“嗯,是漠飛國的三皇子,叫千辰染。”玉兒點點頭說道。
“千辰染?嗯……有些耳熟。”冰羽兒說道。
“嘖,記起來了,上次的美男比賽好像見過。”冰羽兒想了一會兒才算是想起來。
“現在帝都裏因為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冰琪傳信說水丞相三番兩次的去找娘娘。”
“嗬!”冰羽兒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