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冰羽兒就到了君然的院子。
“成了。”冰羽兒啜了口茶,淺笑道。
“嗯?什麼成了?”君然一臉懵逼,羽兒一大早就來這裏把他叫醒,嚴重的影響到了他的睡眠,因為這個時間點要擱現代,才剛剛五點多!
“就是你說的案件問題。”冰羽兒看著君然連連哈欠的樣子,有些鄙視。這廝在現代時不到中午十二點是絕不起來的,每次都要火姐用特殊手段來“請”他起床。冰羽兒想到這兒摸了摸下巴,要不她也試試特殊手段。
正在打哈欠的君然不知為何忽然後背一涼。但當他把冰羽兒的話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後,驀的睜大了眼睛:“你幹了什麼!”
冰羽兒歪了歪頭,其實昨天她也挺苦惱的,根本想不到辦法。因為沒有辦法的辦法有兩個,第一個就是隱匿在君然身邊幫助他,可問題是她雖然輕功還在,可是內力提供不上,在王府這種臥虎藏龍的地方,這種行為可以被看做自殺行為。至於第二種就是和皇甫隕說一聲,然後光明正大的待在君然身邊協助他。思來想去,冰羽兒決定采用第二種。
“所以你就直接和皇甫麵癱說了這件事兒?”君然的聲音裏充滿了不可置信。
皇甫麵癱?果然,君然還是那麼愛給人起外號。
“你快說說你是怎麼說服皇甫麵癱的?”君然見冰羽兒點點頭,問道。
“我就直接和他說我要插手這個案件,然後他默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就答應了。”
“就這麼簡單?沒有別的條件麼?”君然隻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有條件。”冰羽兒悠哉遊哉。
君然的心一沉,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飯。
“不用擔心,他隻是讓我以女裝示人。”冰羽兒見君然一臉凝重的樣子,不禁笑道。
“啥?”他是不是聽錯了?
“就是你所聽到的條件。”冰羽兒聳聳肩。
“這又是什麼用意呢?”君然皺皺眉。
“開月國的幾個王爺不顧皇帝還在就鬥得你死我活的,若是我以男子身份跟在你身邊,那也就表明我是皇甫隕的人,這些王爺肯定會拉攏,但你知道,我並不是皇甫隕的人,自然也不會接受拉攏,然而這些王爺可不會這樣想,他們隻會除之而後快。”冰羽兒咂咂嘴,所以說,皇宮人都是變態,當然她家除外。
“那你以什麼身份待在我身邊?”君然恍然大悟,繼而又問道。
“有兩個身份。”冰羽兒燦爛一笑。
“呃……你直說吧。”君然看見冰羽兒笑的這樣燦爛,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第一種身份,就是我是你妻子。”冰羽兒閑閑的笑。君然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第二種呢?”君然擦擦額頭的冷汗。
“第二種就是你師妹。”冰羽兒眨眨眼。
“我選第二種!”君然一聽,立馬表態。
冰羽兒似笑非笑:“隨你便。”
君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讓冰羽兒做他妻子?那絕對是不行的,即使是名義上的也不行!
“好了,你把東西收拾收拾,若方便的話,就趕緊帶我去,免得時間一長,屍體腐了。”冰羽兒站起身,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放心,若可以,便明天吧。”君然點點頭。
冰羽兒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