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斬!你還沒有意識到嗎?無法掌控的力量就是原罪!”誌村團藏拄拐杖站在猿飛日斬的身後。
“把九尾人柱力交給我,才能正確的成長為一名合格的忍者,水門的犧牲就換來了被村子排斥的吊車尾嗎!”
“閉嘴!”
猿飛日斬並不想理睬誌村團藏的話,眼睛注視著鳴人迎著嫌棄、厭惡的眼光朝著家中走去。
猿飛日斬拉下帽簷,轉身離開。可就是這一瞬間,火影帽被一陣風吹飛,猿飛日斬憤怒的看著表情冷漠的誌村團藏,身邊保護的忍者也紛紛亮出了武器。
誌村團藏輕鬆的向前邁步。帶著貓臉麵具的紫發女忍者手中的刀刃一瞬就架在團藏的脖子上。
“日斬,你總是這麼的猶豫。無論是九尾人柱力還是大蛇丸。木葉村中無論是忍者還是平民,都在為你的軟弱付出代價。既然你從四代手中再次接過火影的位置,就為村子負責!”
猿飛日斬看著麵無表情卻喋喋不休的誌村團藏,心中越發的煩躁,現在隻要他一聲令下,就能帶走誌村團藏的性命。
但是日斬卻無法下達擊殺團藏的命令,哪怕是上次團藏利用天藏對自己動手的時候。
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團藏如此的寬容。是團藏接手根部承受忍者的黑暗開始,還是上次無意的探查團藏身體查克拉流動開始像個普通人。
日斬一言不發,誌村團藏卻貼著刀刃前行,頸部的皮膚輕鬆被鋒利的刀刃劃開,鮮血沿著刀刃滴下。可是因為沒有三代火影進一步的指示,女忍者的刀就隻能被動劃開團藏的皮膚,卻無法阻止團藏前行。
“廢物!”
團藏在走過女忍者身邊的時候發出了聲音。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聽見,顯然是在表達在場的各位全是垃圾。團藏緩步走到日斬的身邊,拾起地上的火影帽交到日斬的手中。
可是團藏低頭時候滴落在帽子上的鮮血滑出痕跡,凝固在日斬的手中。“是在為我無法再作為忍者而可惜?還是普通人的我無法再對你造成傷害而寬容?做個影吧!日斬,你再不表態的話,我將用我的方式介入九尾人柱力的生活了。”
團藏從胸前掏出手帕,輕輕試去血跡,低聲道“這道傷口也不深嘛,你當初看我手廢掉的時候也沒有露出如此忍耐的表情啊!”
團藏將手帕丟給那個女忍者說道:“處理好我的血液,你應該能夠做些小事吧!”隨後團藏撐著他的拐杖在挑釁三代火影後安穩離開。
女忍者,卵月夕顏,手中的刀刃不由自主的抖動,她很久沒有因為情緒導致刀刃失控了。
“團藏,我不允許你對水門的孩子出手。”日斬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看他會如何選擇呢?是選擇將他埋葬在歧視中的影還是一個身強誌堅的老爺子。”
誌村團藏還沒有回到根部,就收到了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的警告,根部的多個任務都受到了阻礙。團藏看著跪在自己麵前回報的油女取根,平靜的說:“他們也就這些本事了,嘴巴說的比做的多,真是失去了進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