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禹一行穿著齊整的國家隊隊服,煞是醒目。
當他們來到餐廳的時候,正在餐廳用餐的各個國家隊都不由將目光投了過來。
雖然在歐美地區舉辦的廚藝比賽上,賽題對於華夏隊總是不太友好。
但在過往的比賽中,曆屆華夏國廚隊卻一次又一次地用成績證明了,華夏廚界的強悍。
沒有人敢在廚藝領域輕視華夏隊。
就像很多國家在許許多多的領域都無法輕視華夏一樣。
在整個華夏隊當中,最受矚目的就是姚禹。
除了姚禹,其他隊員都是第一次參加國際性大賽。
而姚禹作為上界奧烹賽冠軍隊的隊長,他在比賽中的驚豔表現自然都被舉辦方錄了下來。
每一屆的比賽視頻,都會成為各國國廚隊訓練新隊員的影像資料。
往屆表現出色的選手,也會被各國的國廚隊分析研究。
所以,在場各國選手們幾乎一下子就認出了姚禹。
不少了麵露驚異之色,沒想到上一屆的冠軍隊長會帶隊來參加這一屆奧烹賽。
一些與姚禹打過交道的領隊,則紛紛上前,主動和姚禹打招呼。
瞧著那些競爭對手一個個有些敬畏警惕的小眼神,沈秋明不禁感慨:“姚蠻子不愧是姚蠻子,即便是來到國際大賽上,也是有牌麵的。”
“這都是姚禹殺出來的名號。”吳中柳淡淡說道:
“如果你在本屆奧烹賽上能大殺四方,那你也能被各國的隊員警惕並研究。”
沈秋明頓時大怒:
“吳中柳,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不知道小爺我這次不會上場嗎!”
“行了,當著外人的麵兒,要優雅,不要隨便炸毛。”淩照池輕飄飄道,一副老陰陽人的口吻,“不然人家會以為你很不體麵。”
經過三個月的封閉式集訓,淩照池的性格也被打磨得變得圓潤了一些。
從以前看誰不爽就懟天懟地精神小夥,蛻變成了一個善於說怪話的老陰陽師。
雖然,這貨依舊是那個人憎狗嫌的德行。
但相比於從前目空一切盛氣淩人的樣子,現在淩照池好歹能被隊友接受。
淩照池這話一出,其他人不由憋笑。
姚禹跟幾個在上屆奧烹賽上認識的人打過招呼後,便和大家向兩張靠窗的空桌走去。
眾人落座,很快便有侍者拿來菜單。
在奧烹賽結束之前,所有參賽隊伍在酒店內的食宿都由舉辦方買單。
當然,這個標準也是有上限的。
就比如說拿到菜單的沈秋明正準備點一瓶價值上玩歐的紅酒安撫一下自己被刺激的心靈,卻被侍者告知,單價超過兩百歐的酒水、菜肴都不在報銷單上。
“切,小氣。”沈秋明當然不舍得自掏腰包喝那麼貴的酒。
他腹誹了一句,很快點了份葷素搭配合理的單人套餐。
“你就知足吧,本屆舉辦方可比上一屆大方多了。”姚禹瞧著沈秋明的樣子,好笑道。
幾人各自點餐,邊吃邊聊。
袁鵬一邊吃著一坨類似土豆泥拌海魚的東西,一邊說道:
“我已經打聽過了,十號正式開始抽簽比賽,隻要我們從前兩天的小組賽晉級,就可以獲得一間專屬於我們的烹飪教室。”
“有了烹飪教室,我們就可以把一些在比賽中想做的菜先試做一遍。”
姚禹聞言,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