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本想加快速度過去，可是剛剛戰鬥過的他難以保持精力再次使用魔法。
無奈之下，季成隻能盡量加快腳步奔跑。
而這一次，莫問也很快就跟了上來。
他不厭其煩的詢問著季成：“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來還原雨倪的賦？你是怎麼做到？怎麼做到的？怎麼做到的？”
一開始還是問，後來大概自己也嫌麻煩，改成隸純的複讀。
季成不耐煩道：“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先告訴我，什麼是失格者。”
莫問笑道：“這個啊，一群失敗者而已，都是大罪者爭奪戰被淘汰的人，為了不被報複在畢方的庇護下苟延殘喘，有著強大的實力過的卻連狗的不如，不足為懼，甚至他們在畢方眼中的權重，還不如一個人類。如果他們沒有畢方給的玩意，沒有一個是你的對手。”
季成大概也可以明白，魔界的爭鬥和人類的一模一樣，無非就是為了資源。
像是白澤可是可以在人魔大戰的時候繼續暗算自己饒，被淘汰後可能會死也不足為奇了。他們的地位也很容易理解，在畢方甚至是白澤這些高層眼中，他們都不過是死人。
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話不妥，莫問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你掌握了新技術，他們就算有也一定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可以告訴我了麼？你的新技術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跑過去還有些距離，季成倒也沒有隱瞞，他已經答應了莫問跟著自己，以他現在的實力甩也甩不掉，以後的戰鬥也一定會用到今的東西，早晚都會被看出來。
想通這些，季成便也沒有隱瞞，他道：“我明白了雨倪的賦，那是不同時期不同未來不同空間的自己，‘我們’自然是一個很複雜的賦，但是其中的成分是可以拆解的。”
“哦？”
“‘我們’之中，包含了多重力量，多種可能的自己，無法死亡，以及控製權力，想要完全複製，依靠我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的，我需要更多的屬性更強大的力量才可以完成，但是如果隻是其中一部分，我是可以複製的。
無論是什麼魔法，什麼賦，都是有其屬性的，這賦是複合的，但是其中有由時間魔法組成的部分，這一部分，也是我可以完成的。
無法死亡並不是不會真正的死亡，而是死亡之後，會立刻有一個沒有死亡時間的自己來接替已死的自己，亦或是像我現在這樣，用另一個時間的自己，來代替這個時間自己的死亡。”
莫問恍然大悟，他從來沒有去想過雨倪賦具體的運行方式，但是這樣細想，似乎真的有這個可能，不管怎麼，季成確實成功的複製了其中的一部分。
“這聽起來很像是你常用的時間魔法使用方式。”
季成繼續道：“沒錯，在剛剛獲得這份力量之後，我就在想，這樣強大的力量，如果隻有後半部分，未免太可惜了，所以我在想，如何補足雨倪魔法中最強大的多人作戰。
事實上，我現在常用的時間魔法，也是在研究黑夜降臨的過程中誕生的。
隻不過，比起雨倪的，我的過於簡單了，那是更加厲害的存在，完成度更高更複雜的魔法。不僅僅是我所能使用的曾經存在過的，雨倪連假設可能會有的存在也能召喚，而且不會影響到本體。”
莫問一邊跑一邊做筆記，竟然也完全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動作，他晃了晃筆：“你覺得你大概能複製雨倪能力到什麼程度。”
季成沒有隱瞞，直接回答道：“不足十分之一，僅僅是個位數的‘我’可以同時作戰，單體戰鬥力不會比‘我們’的弱，但是數量無法比擬，‘我們’對自身的損害和消耗極低，甚至於它可能是一個可怕的倒轉時間的魔法，我做不到這些。我想要多人戰鬥，或者做到死亡豁免，時間魔法需要付出的一樣也不會少，損耗和代價都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