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桐站在慕思凝麵前說完,又到一旁站好。
看了一眼跪在下麵顫抖著身子的尤喻一眼,慕思凝眼神清明的看向蕭澈,“皇上這就是尤喻,也是今天臣妾想要大家知道賢妃被害一事的關鍵人物。”
蕭澈看著慕思凝精致的小臉,神色緩和不少,“你說。”
深吸一口氣,慕思凝站起來,環視眾人一眼,又眼神在看見尤喻就失魂落魄的李妃身上頓了頓,開口說道,聲音清脆和寧。
“今天大家齊聚重華宮,是因為賢妃娘娘小產一事,”說到這兒,她又把目光轉到李妃身上,“得到這個消息我立時不耽擱的趕了過來,誰知一過來氣都未歇一口,李妃就高聲質問我為何還有臉來重華宮?遂與李妃爭執了幾句。”
又道:“皇上來了得以止住,後天眾位也都隨著皇後娘娘來了,然後李妃姐姐就繼續說我是暗害賢妃的凶手,現在我要讓大家知道,到底是誰害的賢妃娘娘!到底是誰在這兒倒打一耙,張口咬人的!”
李妃的臉此時已是慘白一片,見慕思凝來勢洶洶的,仍舊鴨子嘴硬,張口就為自己辯白,“你休要在這兒顛倒黑白,混淆視聽!”隻是聲音頗為底氣不足,眾人聽了隻更加以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慕思凝也是淡淡一笑,對著跪著的尤喻道:“你且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皇上太後仔細說明了,該懲罰誰皇上太後心裏有數,你不必怕誰。”
聽見慕思凝肯定的聲音,尤喻心裏安定不少,她緩緩抬起頭來,對著上首蕭澈太後的臉上已是淚水連連,隻聽尤喻顫抖著聲音道。
“奴婢奴婢知罪,”她不住的往地上磕頭,一邊磕磕盼盼的道出真相:“那日李妃娘娘宮裏的大太監將奴婢帶到李妃娘娘宮裏,李妃娘娘逼迫臣妾在賢妃娘娘的安胎藥裏下毒藥,賢妃娘娘對奴婢還算不錯,奴婢當然不同意。”
尤喻又道:“見奴婢不同意,李妃娘娘惱羞成怒,叫那太監打了奴婢一頓,又給奴婢喂了毒藥,說若是奴婢不按她說的來,沒有解藥就要毒死奴婢,奴婢實在是沒有辦法,受李妃娘娘逼迫隻得給賢妃娘娘下了藥,現在奴婢房間裏還有李妃娘娘給的二百兩的銀子,奴婢分文未拿,奴婢知罪啊,皇上饒命!”
此言一出,滿是嘩然,眾人皆是不敢置信,滿臉厭惡的看著李妃。
“沒想到李妃手段竟如此狠毒!”
“這有害了賢妃又想把罪責推到思嬪頭上,當真是一石二鳥的還計謀。”
“知人知麵不知心,平日裏見她一副大家閨秀,高傲不屑於我等來往的模樣,誰能想到內裏的心肝竟是如此的黑。”
周圍人一句句的話刺得李妃渾身難受不已,她立時急紅了眼,衝到尤喻麵前一腳踢向尤喻,氣急敗環的嚷道:“誰準你這賤婢胡說的,該死的狗奴才,竟然敢在這兒陷害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