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依然站在泳池的邊上,謀向禮也沒直接放手,而是將我拖到岸邊的躺椅上,才放開我。
我努力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更加清醒。
謀向禮就站在我身邊,我聽見紀擎軒翻進來的聲音。
他走到我身邊,說,“拿個浴巾給我。”
“不用,我,我好了。”我趕緊起身,對著謀向禮說,“謀老師,剛才謝謝您。”
謀向禮本來已經打算往屋裏走了,聽見我的話,看向我。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兩秒,開口,“沒事。”
這個時候,葉澤已經從謀向禮的房間拿出來一個浴巾,對謀向禮說,“謀先生,先借一下您房間的浴巾,我馬上讓服務員給你拿個新的來。”
“拿走吧。”
謀向禮擺了擺手,自顧自的進了房間。
紀擎軒接過浴巾,披在我身上。
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摸了摸我的臉,似乎意識到我身體的異常,彎腰,直接將我抱了起來。
“你……你怎麼在這?是誰告訴你的嗎?”
這個時候我的大腦已經有些清醒了,紀擎軒出現在這裏,就像那天那些參加比賽的人出現在紀擎軒的房間一樣。
絕對不是巧合。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抱著我,往外走。
這讓我的心裏有了人選,冷笑,“秦佳夢是嗎?是秦佳夢吧?”
“不是她。”
紀擎軒淡淡的回了三個字。
“不是她?肯定是她,我之前就懷疑她沒有失憶,現在看來是真的,她可真對自己下的了狠手。”
我在紀擎軒的懷裏。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沒有散的緣故。
我能隱隱約約聞見男人身上的淡淡的香氣,像是一種催情劑。
讓我隻想做那件事情。
紀擎軒沒說話,將我抱回我的房裏,放在床上,為我蓋上被子。
摸了摸我的胳膊,微微蹙眉,“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
“調查?”他的話在我看來是個笑話。
和秦佳夢有關的事情,是永遠不會調查出結果的。
也許是藥效使我瘋狂,我微微起身,勾住男人的脖子,把嘴唇貼近男人的耳朵,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說,“我難受,幫我。”
“……”
男人沒有動。
我輕笑,“怎麼了?是怕秦佳夢怪你?”
紀擎軒看向我,手將我推開,想扶我到床上,“你病了,我去問問這裏的醫生,有沒有什麼辦法。”
此時,剛才被泳池水退下來的溫度又升了上來。
我渾身難受,是真的想要。
紀擎軒就是最好的解藥。
他拒絕我,為了刺激他,我將他推開,道,“嘁,不做算了,我找別人。”
說著,起身就要往外走。
剛走兩步,直接被男人撈回來,壓在床上。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黑色的眸子染著火焰,一隻手勾住我的下巴,“找別人?我早就說了,適應了我的尺寸,別人是滿足不了你的。”
下一秒,俯身,開始瘋狂的侵略著我。
男人的荷爾蒙和我身體的藥力產生了微妙的化學反應。
我開始前所未有的激烈的迎合他。
雖然後來藥力早就散了,我們還在繼續瘋狂。
那一天,我們也不知道做了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