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以麗,她是真的知錯了。藍雙,她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兩人不是一般的親戚,是有來有往的表姐妹,磕磕絆絆吵吵鬧鬧總是難免的,但是對親人下死手,卻是萬不可饒恕的,藍雙按照自己的想法將於以麗折磨了一半後,就強行捏碎珠子出了夢境,本來靈力就不足了,這一舉動更是差點反噬了她。
藍雙感覺眼皮很重,漸漸合上了眼睛,身體也不知不覺往浴缸底下滑了下去,正當水快要漫到她的嘴巴的時候,一雙手及時將她給拉了上來,男人一把將藍雙抱在懷裏,麵無表情拿著一條浴巾很溫柔地擦掉她身體上的水珠,將她抱到大床上躺下,從梳妝台抽屜裏找到吹風機。
他大手捧起藍雙的頭發,吹風機“呼呼呼”地吹著,熱氣慢慢烘幹她的頭發,藍雙舒服地喟歎了一聲,翻了個身睡了過去,她身後的男人臉驀然沉了下來,大手往她光滑的臀上拍了一下,手掌觸及到那溫滑柔軟時,卻又放輕了動作。
他將吹風機放在桌上,回身將被子緊蓋在她未著一物的身軀上,暗歎了一聲:“真是拿你沒辦法。”
這人,正是紀爍飛,他扒了扒頭上的一頭碎發,拿著睡袍到浴室裏洗浴了。剛才能保持一臉正人君子樣抱著藍雙回房間,目不斜視給她擦身子,又幫她吹著頭發……天知道他已經壓抑到什麼程度了。
腦裏突然想到前幾天藍雙說的一句話,要給他補償,紀爍飛關浴室門的動作一頓,目光瞥到床上的藍雙,心裏暗歎了一口氣,他哪舍得啊?藍雙此時的狀況肯定很累,他再上去折騰,恐怕她的身子受不住。
不過,意外往往是出乎人的意料的。
紀爍飛舒服愜意地半躺在浴缸裏,熱水散著氤氳的熱氣,雖然現在是九月多,天氣還很熱,不過夜間卻是有些涼,這樣的熱水對於他來說剛剛好。
他四肢修長,上半身光在外麵,兩條強壯的手臂搭在兩邊,順著他的手臂再上去,是他寬厚的肩膀,結實的腰背,古銅色的肌膚十分迷人。
正當他想要起身換衣的時候,浴室的門無聲地開了,藍雙的身影晃蕩到他麵前來,她全身光條條的,眼睛半眯著,似乎還沒清醒過來,紀爍飛看得眼睛都直了,在心裏暗自念了幾句“非禮勿視”後,趕忙移開視線。
藍雙的手在身體上摸了摸,又蹭了蹭,感覺很奇怪,她的衣服呢?怎麼沒穿在身上?
紀爍飛的眼睛一移回來,就看到藍雙的手在她的胸口上徘徊著,當下覺得腦袋一熱,一個衝動手臂一伸,直接將藍雙給拉進浴缸裏,刹時濺起一陣水花。
藍雙睜大眼睛,裏麵閃著迷茫的色彩。
紀爍飛捧著她的臉,輕輕地吻了上去,聲音輕柔中帶著幾分誘哄:“雙雙,你累不累?”
藍雙遲頓地思考了兩秒鍾,緩慢地搖了搖頭。
紀爍飛笑得跟狐狸一樣狡猾,眼裏精芒直閃,“那陪我做一件事情好不好?”
藍雙再次慢慢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她身體一個翻轉,被紀爍飛直接壓到了身下,事實上很累,累得連思想都遲頓了的藍雙被某人哄騙著給吃了一遍又一遍……
偏偏她第二天起床來又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望著自己身體上的紅痕直發呆,直到藍明來敲門,很委婉地告訴她應該下去吃晚飯了的時候,藍雙才手忙腦亂地爬了起來,下身一片酸軟的,她這才回過神來,突然咬緊牙口,話像是從牙縫裏吐出來的一樣……“紀!爍!飛!”
真是太過份了,她明明已經很累了?他他他……他居然……好像還四五次……
害得她直睡到這個時間點才起來。
慘了,現在她可是住在藍大伯的家裏啊,被他們問起來應該怎麼回答啊?她晚上莫不是做賊偷竊去了,這才睡了一整天……又不是豬……
藍雙在心裏自我唾棄了大半天後,才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很細心地選了一件衣領比較保守的,將她脖子下的紅痕給遮住了,又調用了身體裏恢複了才一點點的靈力在身體裏轉了幾圈,那種酸軟的感覺才下去。
藍雙下樓,洗手拿碗盛飯,慢悠悠地坐在自己位子上,等著老爺子喊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