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坤隨即從衣袖中滑出一個彈丸,猛的將其捏碎……
彈丸立時炸開,眨眼間騰起一股氣霧,彌散在方圓十米左右的範圍內。
與此同時,可坤和死忠們紛紛彈起,手執兵刃便向路義淹殺過去。
外圍的梁斌及一眾士兵看著此等變故,又急又怒,瞬即呐喊著衝過來救援路義。
路義卻再次震喝一聲,“別過來,煙霧有毒!”
說話間,路義的身影已在原地消失,而可坤和死忠隻覺得身邊掠過一陣疾風,背脊被拍了一下,然後身體便不聽使喚,僵在了原地。
梁斌和一眾士兵聽到路義的震喝,恰恰刹停在煙霧之前。
看到可坤和死忠們一個個變成了雕像,眾人一時之間全愣住了。
“快退開,別沾上毒煙!”路義再次震喝,令梁斌和士兵們驚醒過來,連忙退回到幾十米外。
此時,無法動彈的可坤和死忠們終於徹底慌神了,嚇得紛紛尖叫起來,有的人甚至尿了一褲子。
路義閃回到可坤麵前,嗤笑道:“本王早就知道你不會老實,隻是想不到你會使用如此歹毒的毒物。”
可坤見路義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氣急敗壞道:“你為什麼會沒事?”
路義歎了口氣,反問道:“那你和你的手下又為何會沒事?”
可坤咬牙道:“我們早在被人圍困時就預先服了解藥,這是保證我們能順利逃離的終極手段。”
路義的目光變得森冷,道:“這毒煙歹毒異常,觸之必死,你從何得來?”
可坤頹然,欲哭無淚道:“再歹毒又如何,還不是對你無效!真沒想到矛塞國最強整蠱師的奇毒,也不過如此!枉費我花大價錢千裏迢迢從矛塞國黑市裏買回來……”
路義冷哼一聲,道:“你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享受高官厚祿,做個人上人,為何還要貪得無厭呢?
隻可惜呀,到頭來還是白忙活一場,什麼也得不到,還把自己也搭了進去。
愚不可及啊!”
這番話讓可坤和死忠們有了一絲醒悟:對呀,咱們本來就不愁吃穿,高人一等,貪那麼多錢又有什麼意義呢?
“你們的家眷在哪?”路義轉而問道。
可坤以為路義會把他們的家人也抓來問罪,立時慌了,老實交代道:“大王,罪臣自知罪無可恕,但我們的家人是無辜的,求您放過他們吧!他們都被提前送往了央興國,但我們的錢還沒來得及轉移,所以他們身上沒有髒款!大王就不要再追究了!”
路義冷冷道:“若你所言不假,本王自然不會再追究。不過,本王會命人徹查到底,你們貪墨的每一分錢都必然會被追索回來!”
可坤和死忠們聽得鬆了口氣,也徹底泄了氣。
這時,彌漫在空氣中的毒煙已經散盡,路義掏出一個大丹瓶,然後朝梁斌招招手,道:“你過來。”
梁斌連忙跑了過來,躬身道:“大王有何吩咐?”
路義把丹瓶遞了過去,吩咐道:“給這些家夥每人喂一枚丹藥,可以令其靈氣池崩潰,然後全部關進大牢裏,等候審判。”
梁斌大喜,接過丹藥應諾一聲,便咬牙切齒的朝著可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