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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葉司京倚在門邊，看著房裏忙碌的人。
舒顏頭也不抬，“知道什麼？”
“知道她會接受我。”他說。
聞言，她挑眉，有些意外：“她接受你了？”
“明知故問。”他就不相信，她不知道這件事。
葉司京大步進來，雙手撐在桌麵，把她圈在懷裏，“你明明就知道她有多好，卻不告訴我。”
舒顏把舒佳教得多好啊，聰明伶俐、可愛善良。別的小孩子不懂的道理，她全都知道！
葉司京有種自豪的感覺，但也感恩！
“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敢相信，我會有一個這麼優秀的孩子。”
“你這是誇我，還是誇舒佳呢？”舒顏挑眉。
“當然是誇你們兩個了。”他俯身，湊過在她臉上輕輕蹭，“我真的很開心，舒顏。”
“感覺到了。”可能是長期在軍區的原因，葉司京的喜怒哀樂隱藏得很好，舒顏還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麼清晰的笑意呢。
“我之前……也不敢確定舒佳能這麼快接受你的。”雖然她是舒佳的媽媽，她了解舒佳，知道她懂事。
可是……
她畢竟是一個小孩子啊！
大人永遠沒辦法對小孩子感同身受的。
“不過，看到你們相處這麼好，我很開心。”
“謝謝你。”今年過年，真是一個新的開始！
跟舒顏領證了，舒佳也相認了。
對於葉司京而已，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美好的事呢？
晚上吃飯的時候，舒佳照舊坐在葉司京跟舒顏中間，享受兩個人對她的照顧。
她已經能自己吃飯了，但很多東西需要葉司京幫忙夾，再用她的專屬小剪刀把食材剪碎，才能吞下去。
葉司京幫她撕了雞腿肉，舒佳美滋滋地：“謝謝爸爸。”
“嗯。”他轉身，給舒顏夾了一塊魚。一家三口相處，無比自然。
司雅耳尖，愣了一下，立即問：“佳佳叫你什麼？”
“爸爸啊！”葉司京波瀾不驚，“她知道了。”
“她，她……”饒是司雅這樣見慣大場麵的人，都驚住了。
她了大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最後，她說：“太好了，太好了！你們終於相認了。”
她有些激動，說：“佳佳，我是奶奶，知道嗎？”
“你不是一直是奶奶嗎？”舒佳問。
“不是那個奶奶，跟你家隔壁的紀奶奶不一樣！我是你爸爸的媽媽，是你的親奶奶！”司雅說。
舒佳想了一下，問：“像隔壁王鑫哥哥跟他奶奶一樣嗎？”
王鑫是舒佳來慶京之後才認識的朋友，王奶奶是他的親奶奶。
司雅點頭，“沒錯。我生了你的爸爸，你爸爸跟媽媽有了你，這樣你懂了嗎？”
她點點頭，“嗯，奶奶。”
“佳佳，我是爺爺。”葉博武趁機開口，說：“是你爸爸的爸爸，我跟你奶奶一起，才生了你爸爸。”
舒佳了然，“爺爺好。”
“嗯。”葉老爺子輕咳一聲，道：“我是太爺爺。”
老婆子不在了，他就不多解釋了。
舒佳也不計較，“太爺爺好。”
“太好了，往後就真的是一家人了。”司雅眼眶微紅，道：“顏顏，媽媽真的謝謝你，把佳佳教得這麼好。”
“我也謝謝媽媽，把我的丈夫教得這麼好。”舒顏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