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敢侮辱公子?”曲淩浣直接氣的站了起來。
“額?贖陳某愚鈍,不知道自己犯了朱公子什麼忌諱,但是曲公子此話,陳某就不太懂了,什麼叫做我侮辱朱公子,我明明什麼話也沒說?不是嗎?”
陳溫輕飄飄的話語再一次讓周圍的人刷新了對他的看法。
“你……”
曲淩浣剛開口,就聽朱沛厲聲道:“閉嘴。”
緊接著,他又鬆散一笑,“陳公子果然厲害,不知道學問如何,這嘴上的功夫可比我當年在長安城的橋上見到的婦人罵街還厲害。”
陳溫眼中閃過一絲冷冽,“朱公子還真是興趣廣泛,連婦人罵街都如此了解,可真是讓陳某佩服不已。”
“嗬,”朱沛實在裝不下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敢這樣明不張膽的挑釁他,這讓他非常難受,“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朱公子過獎了。”陳溫溫潤如玉,笑得清涼。
“你,很,不,錯。”朱沛這四個字說的極為緩慢,字字都咬的特別重,他站起來,甩了衣擺,直接二話沒說出了堂廳。
而曲淩浣見狀,行了一禮,也跟著出了堂廳。
“哈哈哈,”謝易安看著兩個出去以後,直接大笑了起來,“你這孩子真是個妙人。”
陳溫神情驀地鬆懈了下來,他知道他這一關過了,“多謝山長誇獎。”
“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看,”謝道言也震驚不已,從來沒想過平日裏唯唯諾諾的陳溫竟然能說出今天的話語,“陳溫,這些日子你成長了不少。”
“都是先生教的好。”陳溫謙虛的說。
“哈哈哈,”謝道言聞言也笑了起來。
人啊,都是會變得。
“父親可還有什麼要教導的事情?”謝道言笑著說。
“怎麼?這麼著急要走?”謝易安皺著眉頭,山羊胡子一翹一翹的,特別好笑。
“回山長,是因為先生惦記著我下午有課,所以才問出此話。”陳溫溫和的說。
“這孩子好是好,就是有點太老實了,”謝易安站起來走到書桌旁,將桌子上的硯台拿了過來,遞給陳溫。
陳溫趕緊站了起來,接過“多謝山長。”
“這方硯台是從前朝就流傳下來的,跟了我許多年,今日就送給你吧。”謝易安笑著說。
“謝謝。”
謝道言看著兩個人禮尚往來,嘴角勾了勾,別人不知道就算了,他卻知道老爺子最是喜新厭舊,肯定是又得了新的硯台,想用。
剛好被陳溫今天撞上了,舊的就送給了陳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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