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本書裏麵有這麼多靈力。”清澈道。

綠衣拿過來翻看幾頁說道,“這些靈力,你不都知道嗎?”

清澈道,“可是後麵卻是高深的靈力,我並不知道。”她將是往後翻幾頁,看到星的招式,想起那日扶桑人的招式。

“怎麼?”綠衣看清澈的表情有些不對。”

“我知道。”清澈站起來道。

綠衣道,“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本書裏麵有扶桑武功。”清澈道。

“哪又意味著什麼?”綠衣道。

清澈道,“那就意味著娘親知道我會來扶桑。”

綠衣道,“這怎麼知道,你看看來有什麼線索。”

“這上麵還有摔跤。”清澈道。

“又是什麼新鮮的招式?”綠衣問道。

清澈感覺這些招式有些熟悉,閉上眼睛細細的想來,想起她與南宮謹夜闖廟中的情形,“是北漠的武功。”

“前麵是南詔國的靈力,北漠,扶桑,後麵又是什麼?”綠衣問道。

清澈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話,那我就更不知道。”綠衣道。

“想不到娘知道我們經曆這一切。”清澈問道。

綠衣道,“那不是很好,這本書對我們有用。”

清澈點頭道,“這本書的確對我有用。”

綠衣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在北漠,我與南宮謹是費九牛二虎之力,才來到扶桑,現在有娘親留給我的書,我也就有信心走出這扶桑。”清澈道。

“不用說,你都知道。”綠衣道。

清澈道,“是,我都能看出來,現在最急的事情,就是將這本書上的靈力,都學會。”

“那豈不是要你很多的精力。”綠衣道。

清澈道,“不用,我會學會。”

綠衣道,“那你想從哪裏?”

“會的就不用,就那些不會。”清澈道。

南宮謹道,“好,那就拿那些不會。”

清澈頓時驚,“你怎麼會在門外。”

“難道我就不能在門外?”清澈道。

南宮謹道,“我明白。”

清澈道,“你明白什麼?”

“你是不是不顧我們孩子的安慰,在這裏練靈力?”南宮謹拉著清澈的手道。

清澈道,“你怎麼進來。”

“你在歸海府的院落,我當然熟悉。”南宮謹道。

清澈道,“既然你熟悉那就好。”

南宮謹道,“你先怎麼樣?”

“我想學靈力。”清澈道。

南宮謹道,“你要學的話,我可以教會你。”

清澈道,“那不一樣。”

南宮謹的表情變得嚴肅道,“哪有什麼不一樣?”

清澈道,“這是我娘親留給我。”

“我現在是你腹中,孩子的爹爹,我有責任保證你的安全。”南宮謹道。

綠衣看著清澈和南宮謹對峙的局麵道,“你們這是在幹嘛?”

南宮謹道,“我要將清澈帶回客棧。”

清澈道,“現在我是不會跟你走。”

“你想怎麼樣?”南宮謹道去。

清澈道,“我不想怎麼樣,我隻想站在你麵前。”

綠衣也過來說道,“既然已經很晚,那就先回去睡,明日起來再說。”

“不行。”清澈道。

綠衣道,“怎麼不行?”

南宮謹卻將清澈扛起來,“跟我回去睡。”

清澈一直叫道,“放我下來。”

南宮謹和清澈回到房間,清澈反抗道,“我要回去。”

“現在不能回去。”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去找綠衣。”

“你就不能清醒一點,我們現在是在扶桑,不是在南詔國。”南宮謹跟清澈道,雙手放在清澈的雙肩處。

“我都知道。”清澈道。

南宮謹道,“不,你都不知道。”

“我有什麼不知道。”清澈有些生氣道。

“你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你卻始終都不清楚。”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能告訴我,對你多重要。”

南宮謹道,“你就是我的全部。”

“這是在扶桑,你當然會這麼說,早南詔國,你是不是也這麼說。”清澈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