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清澈道。

二宮搖頭道,“我不知道。”

“她是鬆山的大小姐,還是聽我的話,不要走出醫館。”清澈道。

二宮道,“你是懷疑她會等我下手。”

“你要聽我的話。”清澈道。

二宮道,“我知道。”

“既然知道的話,那就不用我說也知道怎麼去做。”清澈道。

二宮道,“放棄自由,甘願被囚禁在這裏。”

“這是在養傷,你要明白,沒有現在的放手,又怎麼會有以後的得到。”清澈道。

“就還會有這麼一日,我不敢想象。”二宮道。

清澈道,“隻要你相信,就會有這麼一日。”

二宮道,“還是你說的對。”

“安心的在這裏養病。”清澈道。

“你會為我保守這個秘密?”二宮道。

清澈道,“放心,你剛才說過的話,我會放在心底,不與任何人提起。”

“那日我看到男子,與你關係好像不一般。”二宮道。

清澈知道他說的那個人,就是南宮謹,“是,他是我的朋友。”

“他也學忍術?”二宮道。

“銀姬邀請他加入鬆山,學忍術。”清澈道。

“那不是很好。”二宮道。

清澈道,“是,在扶桑學會忍術,就可以保護我。”

“那以後你就有人保護,不像我,隻能待在這裏。”二宮道。

“你為何沒有去學忍術?”清澈道。

二宮道,“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讓我拜在一位名師下,剛開始學的時候,我進步很快,在別人的眼中我就像是天才的存在,可是到我青年的時候,卻失去全部的忍術,從此就像一個平庸的人,我有些泄氣。”

“原來是這樣。”清澈道。

二宮道,“是,失去忍術,對我來說是很痛苦,可是當時我的還很年輕,在我最難過的時候,總是躲在廚房裏麵,我也就學會這些。”

“你的刀功這麼好,是有秘訣。”清澈道。

“好的刀功,是需要勤學苦練。”二宮道。

清澈道,“那你看看我的刀功會怎麼樣?”

二宮道,“從這些美食就可以看出來,你的刀功已經很好。”

“與你的刀功相比,還差很多。”清澈道。

二宮道,“你要再努力一些,恐怕我都不及你。”

“你這是在安慰我。”清澈道。

二宮道,“是安慰你。”

“我決定一定要勤練刀法。”清澈道。

“在醫館裏麵養傷,我正好有些悶,不如就教會你扶桑料理。”二宮道。

清澈道,“好,那我就聽你的話。”

“看你高興的模樣。”二宮道。

清澈道,“這你就不知道,我這叫未雨綢繆。”

“說得好。”二宮道。

“這段時日要幸苦你,就多吃一點。”清澈道。

二宮道,“那我就不客氣。”

“不用跟我客氣。”清澈道。

二宮道嗎“想不到,在我最無聊,難過,焦躁的時候,遇見你,給我信念。”

“在任何時候我們都要相信,在黑暗中,看到曙光的降臨。”清澈道。

“那真的是曙光,而不是將我推向另一個深淵?”二宮道。

“不會。”清澈道。

二宮道,“其實一切都在於自己,不要認為前麵是深淵,而是一個讓你成長的機會,抓住這些機會,你就會成長。”

“你說的很對。”清澈道。

二宮道,“直到我到此時此刻才明白。”

“現在明白還不算太晚。”清澈道。

二宮道,“你說的對。”

“等一下我向你展示我的刀功。”清澈道。

二宮道,“那我要看的很仔細才好。”

清澈道,“那是當然。”

二宮道,“要不就現在。”

“看你已經忍不住的模樣,還有這麼多日子,看來我需要努力的學。”清澈道。

“扶桑料理,千奇百怪,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學會,還是不要急於一時。”二宮道。

清澈道,“我知道。”

“這裏有新鮮的魚肉,將其削成片。”二宮將一塊肉和一條帶魚放在清澈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