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能從這裏逃走?”貝勒道。
“說不定我們真的能。”南宮瑾道。
一把鋒利的刀架在南宮瑾的脖子上,“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手中的刀快。”
清澈看到貝勒眼神中閃過的殺氣,“放開他,我們跟你回北漠城就是。”
聽到清澈的話,貝勒將手中的刀收起來,”好,要知道你們已經沒有選擇。”
“我們知道。”清澈道。
“既然知道的話,那就好好的在這裏待著,會有人給你們送膳食,現在還不是對你們用刑的時候,等去北漠,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什麼是求生不能,求死無門。”貝勒道。
清澈道的臉龐僵硬住,看著貝勒道,“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的到達北漠城。”
“這就不用你擔心。”逍遙道。
“我不為此擔心,還有誰?”清澈道問道。
“北漠王。”貝勒道。
“是他嗎?”清澈道。
“就是他。”貝勒道
“想不到我還記得他模樣。”清澈道。
“這一點也不新奇。”貝勒道。
“你把我們交給漠王,那我們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清澈道。
貝勒道,“在逍遙還在的時候,我是不會把你們交給父王,可是現在逍遙沒有在,我每一次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中全是他的臉龐,我的內心是多麼的自責,你們從來不知道,父王已經失去逍遙,我不能讓他再次難過。”貝勒道。
清澈和南宮瑾的心都沉下去,知道這次真的是死定,在這間簡陋的房間裏麵,清澈找不到能容納自己的位置,看著一個個遠走的背影。
“現在我們怎麼辦?”清澈問道。
“我也不知道,還是等。”南宮瑾道。
也隻能這樣等下去,幸好需要很久,才能到北漠城。”清澈道。
“清澈,那個黑衣人會來救我們?”南宮瑾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一定會來。”清澈道。
“為何這麼肯定?”南宮瑾問道。
清澈道,“因為他很有正義感。”
“清澈,是不是覺得我很沒有用?”南宮瑾問道。
“你在說什麼?你的傷口還沒有痊愈,就不要想這些。”清澈道。
南宮瑾道,“現在我們就快要死掉,還去擔心這些。”
“我隻是害怕,你的身體經過不了長途跋涉。”清澈道。
南宮瑾道,“你都知道。”
“怎麼就都還沒有好。”清澈道。
南宮瑾卻站起來,將自己的上衣褪去,清澈卻找不到他的傷口在哪裏?
“這是怎麼回事?”清澈問道。
“我的傷口已經痊愈。”南宮瑾道。
“你不會是在騙我?”清澈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放心,我是真的已經痊愈。”南宮瑾道。
清澈道,“這是怎麼回事,前幾日還看到你的傷口在流血?”
”我用靈力修複自己的身體。”南宮瑾道。
清澈此時此刻明白,“那你為何現想起來用。”
”因為看到你很擔心我,就開心。”南宮瑾道。
清澈道,“你這是怎麼看出來?”
“你每一次為細心的上藥,看到你真誠的眼神還是告訴你,我隻是服用藥物。”南宮瑾道。
“什麼藥物?”清澈問道。
“那是從從南詔帶來的名貴藥物,不要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用,就在哪日草原上,我就服用藥物,因為我答應過你,要與你一起去扶桑。”南宮瑾道。
“扶桑?”清澈道。
“對,我一定會讓歸海大將軍同意。”南宮瑾道。
“什麼?”清澈道。
“這些我都已經想好。”南宮瑾道。
“想好什麼?”清澈問道。
南宮瑾道,“現在還不告訴你。”
“你不說我也知道。”清澈道。
“怎麼從這裏出去?”南宮瑾道。
清澈道,“等日夜的時候就知道,現在你的已經痊愈,即使沒有黑衣人在,我們兩也有可能逃出去。”
“還是不能輕敵。”南宮瑾道。
“這話是何意?”清澈道。
“貝勒沒有十足的自信,是不會告訴我們這些話。”南宮瑾道。
“那他怎麼防止我們逃脫?”清澈道。
南宮瑾道,“會跟我們的弱點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