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什麼樣女子?”阿日善道。

“我知道,她是一個苦命的女子。”清澈道。

“不過她幸福就好。”阿日善道。

“聽過她事情的人,都會發現自己原來是這麼幸運。”清澈道。

阿日善道,“幸運的不是始終是你?”

清澈道,“我很清楚,不是。”

“你知道還有什麼樣幸運的人,來襯托出你的不幸。”阿日善道。

清澈道,“有,隻是她還不知道。”

阿日善沒有想到自己,“我真的很想知道是誰?”

“以後你就知道。”清澈拉著逍遙的手,往榻上一躺。

“原來南詔國太學院就是這樣?”阿日善道。

“怎麼樣?我很懷念。”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以前也隻是聽說,有時候聽得很入迷,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會看見,”

“那貝勒去南詔國的時候,讓他帶上你,不就可以目睹。”清澈道。

阿日善道,“他會帶上我嗎?”

“你們有婚約,這件事情還能改變?”清澈道。

阿日善道,“有些不真實。”

“這可是漠王親口說。”清澈道。

“他不想做的事情,別人也逼他。”阿日善擔心道。

“那你怎麼知道他不想娶你?”清澈道。

“你這話問的似乎有些傻,我每日派人調查他的行蹤,他經常夜不歸宿。”阿日善道。

“那你也不能這麼認為。”清澈道。

“這些都足以證明。”阿日善說道這裏,就有些委屈道。

“你也不要難過,也許你看到的隻是表麵,說不定,不是這樣。”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在安慰。”

“不管他去哪裏,但是他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他。”清澈道。

“也隻有你才會這麼想。”阿日善道。

清澈道,“你也應該這麼想,因為他還要與你過很久。”

阿日善道,“我沒有想,也不敢想。”

“既然你與我一起來到宮殿,這些事情我都會幫你。”清澈道。

“幸好有你在。”阿日善道。

“不你隻是嘴上這麼說,可是你卻很少做。你不想與他在一起,為何還要與我來宮殿。”清澈道。

“一個城主府的女子,怎麼能違抗漠王的旨意。”阿日善道。

“既然知道是這樣的話,那就相信自己。”清澈道。

阿日善道,“與你說這些話,我心也舒坦很多。”

“你要是覺的舒坦就好。”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還有一個疑問。”

清澈道,“有些累,明日再問。”

阿日善道,“你不會這麼早就想睡?”

“不知道為何我就是想睡,也許是沒有睡好。”清澈道。

“這樣的話,那你就先睡,我還睡不著。”阿日善道。

清澈沒有說話就閉上眼睛睡過去,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阿日善在房間裏麵走幾圈,細細的看過每一件物品,就走出房間決定去找貝勒。

“清澈,我去找他。”阿日善道。

在房間裏麵的清澈還在睡,並不知道這一切,阿日善來到貝勒的宮殿門口,她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卻看見門剛好打開,“你怎麼在這裏?”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阿日善道。

貝勒道,“清澈?”

阿日善道,“她在睡。”

“你有什麼事?”貝勒道。

阿日善有些不悅道,“你就隻會對我說這些?”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你聽著舒服?”貝勒反問一句。”

阿日善道,“你說我無理取鬧。”

“既然來,就進去看。”貝勒道。

阿日善道,“進去。”

貝勒與清澈走進宮殿裏麵,卻有一種男子的氣息,阿日善看著貝勒道,“想不到你這裏好很雅致。”

“你覺得好,就行。”貝勒道。

“這些竹,你是怎麼養活?”阿日善問道。

“這些竹子可不簡單,是我用很多心血,還將它們養在著宮殿裏麵。”貝勒道。

阿日善道,“很好看。”

“你喜歡就好。”貝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