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道,“適可而止。”
貝勒道,“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行一步。”就走出城主府,
待貝勒走出城主府以後,阿日善拉著清澈道,“你看他就是這樣,忙隻是借口。”
“他沒有在不是還有我,要不我們就去街道上,你想挑些什麼都可以。”清澈道。
阿日善從自己的袖口拿出一疊銀票,在清澈的眼前揮一下,“我有的是銀兩,不過現在有些不高興。”
“那還說些什麼,就出去。”清澈拉著阿日善走出城主府。
“要不是因為貝勒來城主府,我還沒有這個打算。”阿日善有些抱怨。
清澈安慰阿日善,“花自己的銀兩,對自己好。”
“說的也對,既然他對我無心,我要對自己好一點。”阿日善道。
“那就去北漠城最繁華的街道。”清澈對車夫道。
“你不說的話,車夫也知道。”阿日善對清澈道。
“不是說過他很少來城主府?”清澈問。
“我是有說過,不過我知道他的行蹤以後,就有些不開心,所以也就隻能去散心。”
“散心,就控製不住自己。”清澈道。
“你說的對。”
“這樣下去是不行,要想辦法。”清澈道。
“辦法我也是一直在想,隻要讓你幫我。”阿日善有些失落道。
再說話間,馬車已經停下來,看著繁華的街道,清澈有些想起南詔國的街道,這裏一點也不遜於南詔國的街道。寬闊的街道,周圍的店鋪都是張燈結彩,街道上很幹淨,可見是用來招待貴客。
清澈與阿日善走在街道上,看著四處都敞亮這大門,正在找尋該去哪一家才好之時,阿日善已經拉著清澈來到一間首飾店,看著金燦燦的首飾,清澈注意到一個精致的手鐲,隻是上麵的雕工有些像南詔國的風格,“把這拿給我看。”
“你的眼光真好,這是從南詔國運過來的首飾,裏麵蘊含著南詔國的風土人情。”掌櫃親自說道。
“很好看,要不好拿下。”阿日善道。
“可能有些昂貴。”清澈道。
“這裏的每一件首飾,都很昂貴,你就不要?”阿日善想清澈展示,用手指指著這個還有這個、這對耳環,我都要。”阿日善道。
“看到嗎,這就是魄力。”阿日善道。
清澈道,“這一共多少銀兩?”清澈問道。
“五百兩。”掌櫃道。
阿日善先拿出銀票給掌櫃,“在北漠當然是我請。”
“我可不想欠著你,我們接著看下去。”清澈道。
阿日善拉著清澈這邊看,那邊看,不自不覺,口袋就空空,“怎麼樣?”
“很開心。”清澈道。
“既然開心的話,我們明日還來。”阿日善道。
清澈驚訝的叫一聲,“啊!”
“別這麼驚訝,難道你就不能當作是安慰我這顆受傷的心靈。”阿日善道。
“哪有說的這麼嚴重,他不遲早都是你。”清澈道。
“怎麼會是這樣,就是不一樣。”阿日善道。
清澈不由地抱怨,“你占據心,還真是讓我害怕。”
“這不是占據心,就拿逍遙來說,你要進宮殿,他不答應怎麼辦?”阿日善道。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清澈平淡風雲的說。
阿日善像泄氣的球一樣說道,“想想也是不可能。”
“眼看著夜色就要接近,我們還是先回去。”清澈拉著有些不開心的阿日善。
“你在害怕什麼?”阿日善道。
清澈道,“我哪有在害怕。”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害怕,我拉著你接著逛下去。”阿日善道。
清澈回頭望著阿日善,一臉囧然的模樣,“我口袋已經空空。”
“我也是,還是先送你回到國賓館。”阿日善道。
“不,還是先送你回城主府。”清澈有些擔心的說道。
阿日善道,“這可是你說的話。”
清澈一臉了然的模樣道,“那就這樣說。”
等到清澈與阿日善來到城主府的時候已經深夜,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等著,“是逍遙。”
“他怎麼在這裏?”阿日善。
“不行,我要想去問。”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還是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