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想辦法讓父王同意。”逍遙道。

“什麼時候我們可以成親?”清澈問道。

“你不會這麼快就忘。”逍遙一臉擔心的模樣。

聽到這裏清澈笑起來道,“我怎麼可能會忘記這麼重要的日子。”

“原來你沒有忘。”逍遙放寬心。

“我隻是與你成親之時有一個條件。”清澈道。

“什麼條件?”逍遙問道。

“我想去北漠宮住上一日。”清澈道。

“等我們成親以後,你先住多久都可以。”逍遙道。

清澈背對著逍遙道,“我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沒有辦法答應我?”

“等我考慮一下告訴你。”逍遙道。

“那要到什麼時候?”清澈問道。

逍遙道,“你隻是住一日,就沒有別的要求?”

清澈道,“是不是我不該說這些?”

“一日似乎太短。”逍遙道。

清澈笑,“你要我住幾日?”

“三日,你覺得怎麼樣?”逍遙問道。

“那可是你說出來,我住的時候,可不要將我趕出來。”清澈道。

“我什麼時侯趕過你?”逍遙道。

清澈看著逍遙道,“你之前沒有,可不能代表著以後。”

“你怎麼說都對,過幾日我就來接你。”逍遙道。

“是那幾日?”清澈問道。

“三日之後。”逍遙道。

清澈道,“怎麼又是三日之後?”

“現在就去,我也不會介意。”逍遙道。

清澈的臉龐紅潤,“不要。”

“看你一臉抗拒的模樣,我還需告訴父王,三日之後我就來接你。”逍遙道。

清澈道,“那就三日之後。”

“讓我說些什麼才好,隻要想到三日之後我們就在一起。”逍遙道。

“看你高興的模樣。”清澈道。

“能與我在一起,難道你就不高興?”逍遙道。

清澈道,“我不知道。”

“我送你回國賓館。”逍遙道。

“出來好一陣子,是應該要回去。”清澈道。

“那可就要坐穩。”逍遙道。

清澈滿臉笑容,坐在馬車裏麵,“在國賓館怎麼樣?”

“與平時沒有一樣。”清澈道。

“那就在國賓館呆三日。”逍遙道。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清澈道。

清澈聽到笛聲,“這笛聲像是在哪裏聽過。”

“有時候路過這裏的時候都會聽到。”逍遙道。

“你經常來這裏。”清澈問。

“隻是這次帶你來。”逍遙道。

清澈道,“能聽到這麼優美的笛聲,也不虛此行。”

“你不是也會吹短笛?”逍遙無意間說道。

清澈聽到短笛二字,抬頭望著站在高台上吹著短笛的女子,想不到在北漠,居然能聽到扶桑的笛聲。

“清澈,這笛聲有什麼問題?”逍遙問道。

“這笛聲沒有問題,隻是吹笛之人。”清澈道。

逍遙道,“這是怎麼?”

“這是扶桑的短笛。”清澈道。

“你怎麼知道?”逍遙問道。

清澈拿出短笛,放在嘴巴旁,吹響短笛,美妙的聲音,從短笛傳出來。

“怎麼樣?好聽嗎?清澈道。

“我聽你吹過。”逍遙細細的回憶起某個場景,腦海中出現一個畫麵。

清澈看著逍遙的臉色有些發白,“你怎麼?”

“我沒事。”逍遙安慰清澈道。

可是清澈卻還是覺得逍遙的臉色有些不對,卻沒有問出來,因為她知道逍遙不想告訴她,就沒有說。

馬車還有一會兒就到國賓館,清澈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逍遙卻拉住清澈的手道,“我還有要事,就先行一步。”

“什麼事?”清澈道。

逍遙隻是說一句,“以後再告訴你。”

清澈有些遲疑,卻知道他急匆匆的模樣,也是留不住他,隻是道,“那你一定要記得我們三日之約。”

逍遙見清澈答應,“放心,我一定會記得。”

清澈就看著逍遙走,望著他走的模樣,清澈看著逍遙口中說一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