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想明白,我真的是為你感到慶幸。”清澈道。

阿日善道,“當時我不明白他為何而流淚,可是現在我明白。”

清澈卻沒有明白,“為何?”

“現在我還不能說,等你以後就明白。”阿日善道。

清澈道,“既然你已經決定,那我就不強求。”

阿日善道,“認識你,我沒有後悔。”

清澈道,“還有很多時辰,我們可以說些別的話。”

阿日善道,“清澈還想說什麼?”

“哦有很多的話想說,卻在此刻不知道從哪裏說起。”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想有一句話問清澈,不知道你是否能告訴我?”

“你想問什麼?”清澈道。

阿日善道,“你是不是南詔國?”

清澈點頭道,“我是歸海清澈,曾經住在南宮府。”不知道為何她說出來的一刻,覺得自己很輕鬆。

“看來你記得,隻是假裝忘記。”阿日善道。

清澈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道,“這是忘川之水。”

“你卻過忘川?”阿日善道。

“是,我想忘記,所以就取來忘川之水,現在我想把它送給你。”清澈道。

阿日善道,“這麼珍貴的禮物,我怎麼能接受?”

“沒有什麼是不能接受。”清澈道。

阿日善看著清澈不容拒絕的模樣道,“看來我隻能接受。”

“收下我的禮物,就是我的朋友。”清澈道。

“那我就是你的朋友。”阿日善道。

清澈道,“你是我的朋友。”

阿日善被清澈的禮物感動到,兩人聊的很開心,有說有笑一直道陽光照耀進來,她站起來對清澈道,“時辰過得真快。”

“你這是要走?”清澈問道。

“趁著他們都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我還能走。”阿日善道。

清澈望著阿日善說過的模樣,“你就能不走?”

“不能說出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阿日善道,就走出房間。

清澈望著她,一直看著她消失的身影,想不到這麼快,又有一個人走,清澈坐在門口一會兒,卻始終沒有看見有人回來,她站起來往房間裏麵走去,看見放在桌上白色的瓷瓶,頓時知道阿日善忘記拿走,清澈拿著白色的瓷瓶,往外跑去,坐上駱駝,一路跟著腳印走卻看見阿日善倒在血泊之中,清澈跳下駱駝,焦急的抱扶起阿日善,“怎麼會這樣?”卻看著阿日善的傷口還在流血,是被人用刀刺傷。

清澈用手放在阿日善的鼻底,卻發現隻有微弱的氣息,隨時就會死亡,清澈道嗎“是誰傷害你?”

卻沒有人回答她的話,清澈想起綠衣告訴她,“女媧石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清澈用自己的靈力驅動著女媧石,出現一個罩子,將清澈和阿日善蓋在罩子裏麵,她用靈力個阿日善療傷,因為女媧石的存在,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增長很多,不斷有靈力輸入阿日善的身體中,清澈的額頭在流汗。

她隱隱約約聽到阿日善的聲音,“巴圖將軍,不要殺我。”

清澈知道是巴圖將軍,刺殺阿日善,直到她身上的刀傷在愈合,她也睜開眼睛看著清澈,“我還活著。”

“是,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你為何躺在這裏?”清澈道。

“巴圖將軍,想要除掉我。”阿日善道。

“怎麼會這樣?”清澈道。

“出客棧,我就感覺到有人跟著我,我就停下來看見是巴圖將軍,他說我刺殺貝勒想跑是不可能,就跟我大打出手。”阿日善道。

“你打不過巴圖將軍,就成為他刀下亡魂。”清澈道。

阿日善站起來問道,“是你救下我,被巴圖將軍刺傷的時候,我因為自己活不了,沒有想到你會出現救下我。”

清澈道,“你這樣做太過分,貝勒都答應放過你。”

“那些話,又怎能相信。”阿日善道。

清澈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你能救下我,我一定會好好活著。”阿日善道。

清澈拿出白色的瓷瓶給阿日善道,“你掉下這個。”

阿日善道,“想不到你就是為給我送著,才救下我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