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就是忍受你一次又一次的利用,直到我的人生麵目全非的時候,再給你丟棄。”柔桑道。
“是不是很想反抗這樣的生活?”烈律道。
不知道柔桑拿出自己全部的勇氣,“是,我想反抗這樣的人生,為什麼我會遇見你,認識你,依靠你,怨恨你……”
“因為你總是左顧右盼,漸漸迷失自己,如果在你認識我的那一刻,就朝著心中的目標努力,那此刻的你就沒有這麼情緒。”烈律道。
“不,即使的我心中想要,我也失去的太多,這樣的我一點也不開心。”柔桑心痛道,說話有些哽咽。
“柔桑太貪心。”烈律道。
“你就不能放過我。”柔桑道。
“可以,隻是我要得到我想要。”烈律道。
柔桑沒有說話,隻是閉上眼睛,感覺到咽喉緊緊的無法呼吸。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一個人的臉,無限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她立馬警惕,艱難的說道,“放開我。”
烈律不但沒有放開柔桑,更加用力的掐她,她急的淚流滿麵,感覺到恐懼,用雙手撕扯著握住他咽喉的人。
烈律道,“我再用一點力氣,你就死在我麵。”
柔桑放棄掙紮,等待死亡的降臨,烈律卻放開柔桑,在她的唇上吻一下,房間裏麵彌漫著一種絕望的味道,柔桑就像一個柔弱的女子,無力抵抗烈律,即使眼淚侵濕枕,她也隻能任其擺布。
烈律這一刻才是最開心的時候,因為這讓他有種膨脹感,不斷的掠奪柔桑,直到她真的完全暈過去,可是她還在流淚,就像是有一生無法流進的淚。
……
“聽到什麼聲音?”綠衣道。
“倒塌的聲音,我們快跑。”夙夜拉住綠衣的手,不斷的往前跑去。
地牢外麵傳來一陣騷動聲,應該也是聽到倒塌的聲音,每個人都光顧著逃命,“我們還是快出去。”
“怎麼會倒塌?”柔桑道。
“會不會與剛才那顆蘋果有關?”夙夜道。
柔桑望著掉落在地上的蘋果,已經變得烏黑,“不知道,但是我們還是跑,我可不想與這顆蘋果呆在一起。”柔桑道。
夙夜拉著柔桑使勁的往外麵跑去,後麵回來巨大的倒塌聲,就像是與生命在賽跑一樣,四周傳來各種狼嚎鬼叫的聲音。
柔桑和夙夜憑著一口氣,跑出來,就轟然倒塌,兩人回頭的時候,看見一片狼籍,剛才的房屋,已經夷為平地。
夙夜拉著柔桑消失在無盡的黑夜之中,“我們還能去哪裏?”
“回太學院。”柔桑道。
“聽你的話,我們還是回去。”夙夜道。
綠衣卻感覺到自己心很痛,全身在冒冷汗,夙夜看見蹲在地上的綠衣,走過去道,“綠衣,怎麼?”
“我的心好痛。”綠衣道。
夙夜看見綠衣這麼痛,就用手給她把脈,“我送你回太學院。”
綠衣已經痛的說不出話,夙夜已經等不到抱她回太學院,“綠衣,不要睡。”
一輛馬車穩穩的停在夙夜和綠衣的麵前,清澈和南宮謹、江永歸、公孫碩從馬車裏麵走出來,“綠衣這是怎麼?”
夙夜望著清澈道,“快單救她,快不行。”
清澈用自己的靈力救綠衣,發生一件奇怪的事情,綠衣斷裂的靜脈,也重新生長出來,清澈感覺到自己有用不完的靈力,她又把我救活綠衣,一點點感覺到綠衣的心跳越來越好,直到她完全好,清澈卻累得倒下。
“綠衣,好些?”夙夜道著急的道。
“我感覺到心不在痛,全身也有力氣,”綠衣道。
“是清澈救你。”夙夜道。
綠衣看見清澈昏迷過去,心中頓時萬分自責,“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自己,還連累你。”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還是快點上馬車太學院,柔桑還在太學院等著我們。”清澈道。
……
清澈回到房間,卻感覺到房間裏麵很安靜,柔桑也已經睡下,夜深人靜,清澈沒有將柔桑吵醒。想必都累,綠衣已經變回鵝卵石,躺在土壤裏麵。
柔桑並沒有睡著,清澈進來的時候,她能感覺到,但是她不能讓清澈發現她根本沒睡著,不然她知道這一切,會不會看不起我?如果這樣的話,她感覺都活著對於她還說,已經沒有意義。幸好清澈沒有叫她,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麵對她,她腦海中回放著烈律瘋狂的模樣,想起一切又一切不堪的過去,她想起自己衣衫襤褸的模樣,她不敢哭泣,害怕清澈聽到,有什麼痛,她也隻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