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穩穩的停在門口,清澈便走下馬車,南宮說道,“她這是怎麼?”
“可能是看到讓她傷心的人群。”慕容裳指著不遠處的清洵說道。
南宮順著慕容裳所指的方向望去,看見有幾個熟悉的身影,是歸海清洵,“他過來來這裏。”
“是,我們快點下去。”慕容裳迫不及待的說道。
“急什麼?”南宮說道。
“難道你就不要著急,清澈是不是在與清洵求情?”慕容裳說道。
南宮很肯定的說道,“不可能。”
“這麼肯定。”慕容裳說道。
南宮點頭,“我們過去。”
慕容裳和南宮走到清澈的旁邊,清洵說道,“你們都來這裏?”
“是,剛好我參加。”清澈笑著說道。
慕容裳和南宮都望著清澈,嘴巴都張開,聽到清洵輕咳一聲音說道,“清澈,不要開這種玩笑。”
“哥,這不是玩笑,我說的都是真。”清澈說道。
南宮拉著清澈到一旁說道,“不要開這種玩笑。”
“你在一旁看著,不要插嘴。”清澈說道。
“清澈,可要想清楚,走進這下麵的鬥技場,能活著出來的機會真的很小。”南宮嚴肅的說道。
“我最後說一次,沒有玩笑,我是認真。”清澈說道,便想清洵走去。
“哥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清澈望著清洵說道。
“什麼事情?”清洵沙啞的聲音說道。
“裳,很喜歡哥哥。能不能答應我,在這鬥技場上,我活著走出來,就參加裳舉辦的比武招親。”清澈說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清洵說道。
“因為我破壞她的比武招親,現在我想還給她一個比武招親。”清澈說道。
“你要明白,那天你沒有出現,我也不去,”南宮說道。
慕容裳有些不相信的說道,“為什麼?”
“因為我是歸海府的長子,先是歸海府,再是兒女私情。”清洵說道。
“為什麼?難道慕容府,就配不上歸海府。”慕容裳說道。
清澈握住慕容裳的雙手說道,“不是有我在。”
“哥,你答應嗎?”清澈望著清洵說道。
“好,我答應。”清洵說道。
清澈看著慕容裳說道,“我哥答應。”
慕容裳像是湖泊中溺水之人,抓住清澈這根浮木,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清澈頭也不回的走進鬥技場,看見清澈走進鬥技場的那一刻,南宮的心中閃過一絲的後悔,帶清澈去新台太學院,是不是做錯?
慕容裳走上觀眾場,看著台下參與的清澈,那一刻不平的心,在某一瞬間也平衡。清澈在上場的時候,換一身男裝,在那一刻她明白,當她穿上那件男裝以後,就永遠也脫不下來。
清洵看著賽場上的清澈,有那麼一刻,心中有種聲音想起,清澈,他的妹妹。
清澈看著台上人山人海的人群,自己就像是一隻野獸一樣,被人圍觀。但是她不在意那些人的想法,從上場的那一刻,她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贏下這場比賽。贏,她可以為慕容裳這件事情,真正的釋懷。輸,她就失去所有。所以現在她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得到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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