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什麼味?”冬夏問道。

“這是酒味,要來一點嗎?”清澈說道。

冬夏搖頭說道,“小姐忙一整天,好好休息。”

“好,等下我會去休息。”清澈說道。

“小姐,那我就先出去。”冬夏說道。

“去。”清澈說道。

冬夏走出房間,將門關上,門外有些冷,現在都入秋,她很想彈古箏,但是太晚就不要打擾到別人。

……

“老爺,你真的打算讓清澈去南宮府小住,她的身體才剛剛恢複,不能勞碌奔波。”歸海夫人說道。

“清澈也是我的孩子,不是隻有關係她,我也很關心她,可是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就像是南宮府在南詔國的身份。”歸海將軍說道。

“你也知道清澈這個孩子,心思單純,讓她去南宮府,豈不是羊入虎口。”歸海夫人說道。

“我知道這樣做,讓你心痛,但是我這樣做完全是堵住悠悠眾口,能不能活著回來,就看她的本事,凡事也是有奇跡。”歸海將軍說道。

“但願奇跡會發生在清澈的身上。”歸海夫人說道。

“你就放心,一定會有奇跡。”歸海老爺說道。

“有時候我也真的猜不到。”歸海夫人感歎道。

“我們都會這些多年,那些事情,就讓孩子自己解決,我們也隻是給她們機會。”歸海老爺說道。

……

清洵看著月色,想起今天與清澈的表現,在想是侍從剛才對他說過的那番話,覺得清澈醒來改變很大,與以前的她不一樣,還是說她真的開竅。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變聰明,但是都阻止不了我。”清洵說道。

“她又聽不見。”清澈不知道從哪裏走出來。

“你不是出現?”清洵說道。

“你怎麼猜到我回來找你。”清澈靠近清洵說道。

“這還用猜嗎?我聽明白你話中的意思。”清洵說道。

清澈看著清洵說道,“為什麼要在茶葉中下藥?”

“因為不是歸海府中的恥辱,隻要你不在,歸海府不知道會好多少。”清洵說道。

“我不是歸海府的恥辱。”清澈平靜的說道。

“你知道別人怎麼說你的嗎?你是草包,就不要再逞強。”清洵說道。

“你知道最讓我傷心的是什麼嗎?”清澈說道。

清洵愣住,沒有去看清澈,“最讓我傷心,不是別人說我是草包,而是我的親人也這麼說我,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親妹妹,就不應該怎麼說我,保護我能能力都沒有,你與那些說我是草包的人都什麼區別?還有我會向你證明,我不是。”清澈說道。

“想不到你有一天也會對我說這樣一番話。”清洵笑出淚花。

“是的,這些是我說出來。”清澈說道。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清洵笑出來。

“今天你不是已經見識到,怎麼害怕?”清澈看著清洵說道。

清洵與清澈對視,“我會怕你。”

“你的確現在不會怕,但是以後可說不定。”清澈說道。

“好,我們就來盟約。”清洵說道。

“正合我意。”清澈說道。

“為期是一年,隻要你能讓說有的人,認為你是強者,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情。”清洵說道。

“好,一言為定。”清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