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教授好本事,收到這樣的高徒,白小七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喜人的成績,真是天才。”
嚴巴笑了笑,很驕傲的說道:
“可不就是天才嗎?又聰明,又乖巧,對了,你不知道,我家乖徒弟武藝還很好,對付那些宵小之輩隻需要一個動作,就能讓對方嚇的屁滾尿流。”
隻是,兩人都是各種高手,不用說明,也曉得是什麼意思。
山田鬼子嘲諷的一笑,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白小七問道:
“白小姐一直不說話,是因為之前沒有恢複好嗎?”
這山田鬼子看向她的眼神帶著一絲殺意和占有。
就是是在這公共場合,他眼神中的掠奪感也是宣泄於出。
“不是,我隻是在想我為山田先生設計的輪椅到底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的。
不知道山田先生可有提議?畢竟山田先生可是看了我的草稿圖的,你應該還記得那些輪廓和細節吧?你說這輪胎是不是要再調大一個號?
或者,再收拾山本先生一次,山本先生才能漲漲記性?”
山田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旁人不知道,他可曉得的,若是再回憶說不定還有更多的記憶會被抹殺。
這該死的丫頭,一出手居然就能抹殺一年的記憶。
這個仇,無論如何也要報。
山田氣歸氣,可是卻笑的很詭異。
在這裏,他自然不會動手。
可是出去後?哼。
他一定會叫人將這小丫頭的腦子給破開,看看她的腦子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居然連他也著了她的道。
“山田,原來你也有技不如人的時候啊,真是少見。”
一聽到這聲音,白小七下意識就是心裏一沉。
是他?
盧先生?!
他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