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管事一笑,“這就是貴族之間的事情了,沒有東西是金錢和權利辦不到的事情。”
端木雅望聽著,便將他的話當作暗箱操作來理解了,所以也就不再問了,乖乖的跟著席管事去用早膳。
她跟蕭無爭一起用早膳,吃完之後,揮別了席管事,兩人就出了。
當然,是蕭無爭帶著她出。
他們一路沿著現在的區域往下走,在中午之前,去到了七十街。
七十街的環境堪稱惡劣,比端木雅望見過所有的貧民窟還要貧窮糜爛,從除了逐府,端木雅望的眉頭就一直沒有停止擰起。
越往下走,街道越低下,她眉頭就皺得越是嚴重。
她忍不住歎息:“果真是朱門狗肉臭,路有凍死骨。”
“物競天擇,沒辦法的事情。”蕭無爭倒是臉色如常,冷靜道:“你心腸太軟了,其實你更多的是心疼他們。”
端木雅望不接話,隻是問:“為何我們要往下走?我們是從七十區進去?”“這是自然,每一方向街的街區位置是相鄰的,我們西街的七十區旁邊就是北街與南街的七十區。”蕭無爭道:“而每一次爭鬥,都是一個區一個區的往上升的,你是外來者
,你身份才剛弄到,你沒有過爭鬥的曆史信息,自然是從七十區開始了。”
端木雅望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按照席管事說的,北街和西街七十區的大門,是在正午開啟,在差不多正午之前,蕭無爭帶著她去到了最邊街道的一麵牆邊。
“哇!”
小白鹿驚呼了一聲,“這牆,好高,好長啊!”
端木雅望也怔了一下。
因為這牆是真的高。
她見過最高的牆,是當初在浮雲街進入妄執街的入口時的路,但是,這一麵牆好像更高,有好幾層樓的高度,而且,牆是一直延綿不斷的,好像非常長。
“這是天柱牆。”
天柱?
端木雅望依稀記得早上,席管事好像提到過這麼一個詞,但她並沒有留意。
莫非,席管事口中的天柱,跟這個天柱牆有關聯?
看出端木雅望的疑惑,蕭無爭跟她解釋:“這牆每隔一段,就嵌入一塊特殊力量凝結兒成的天柱,任何人要是妄圖跨牆,就會被柱子的力量終結。”
“天柱力量很強?”居然用了終結這樣的詞兒。
蕭無爭一笑,睨著她,笑吟吟道:“反正還有一些時間,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跟你所說一些你好奇的東西?”
“哦?”端木雅望眼前一亮,“蕭先生,您請說。”
蕭無爭笑了,從胸前摸出一塊長布鋪在地上,他和端木雅望小白鹿都一起坐了下來,這才看著端木雅望問:“你剛才不是好奇這天柱為何如此強麼?”
“對。”端木雅望乖乖點頭。
蕭無爭一邊伸展著雙腿,一邊搖著扇子悠然道:“據說這天柱是上古時候的高人所造,製造這些天柱的高人據說都飛升了的,你說強不強?”
“那是真的厲害了。”
小白鹿眨眨眼,然後有摸著下巴道:“不過,小爺好像沒聽過有誰是從這個地方飛升的啊。”
“你嘀咕什麼?”
端木雅望警告的捏了一下牽著他的手心,心語傳音的警告:“別說這些。”
“哦。”
小白鹿吐吐舌頭,不敢造次。
蕭無爭見端木雅望興趣大,又道:“以前放逐街,可不叫放逐街。”
“哦?”端木雅望興致更濃了,“那叫什麼?”
“扶搖街。”
“扶腰?”端木雅望眸子一動,“扶搖直上的意思?”“對。”蕭無爭深深的睇她一眼,“不過那應該是千萬年前的事情了,扶搖街最盛的濕氣,幾乎每隔幾年就有一個人飛升,可以說名氣非常大的,不少人想要飛升,都想通過扶搖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