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這些小宗王,之後...
會不會輪到他們了呢?
是故...
在僅僅兩日之後。
常山王司馬乂身邊便聚攏了十多位宗王。
這些宗王不大不小,但是手中都握有兵權,之前都曾寫信給廣元侯過,因此時刻擔心直接的項上人頭不保。
而常山王司馬乂手中握有十萬大軍,隻要是有常山王司馬乂在一邊庇護,司馬超根本不敢對他們動手。
“常山王,小齊王實在是太過份了,乳臭未幹,便敢殺王,便是雒陽的皇帝...哦不,雒陽的陛下,也隻殺了一個南陽王,現在司馬超連殺三王,日後,說不定就是你我的下場了。”
司馬乂看著眼前的宗王,輕輕笑了笑。
“小齊王殺三王,不過是為了殺雞儆猴罷了,隻要諸位不做其他的事情,小齊王是不會再殺人的,諸位且寬心。”
“啊這...”
新野王司馬歆眼神閃爍,他起身對著常山王行了一禮,說道:“如今廣元侯勢大,南征軍到了來年開春,便會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將齊王掃死,如今距離開春,不過兩個多月,若是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裏麵我們沒有把握時機,那麼,身死國滅,那邊就是在眼前的事情了。”
身死國滅?
常山王司馬乂看了一眼司馬歆,說道:“隻是...廣元侯真的會放過諸位?”
“廣元侯再如何,也是人,我等是宗王,大不了每個宗王都給他好處,美人美姬,土地金銀,乃至於土地,都可以給他,我等欲廣元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不至於廣元侯像是惡狗一般,咬著我們不放。”
“但凡事,總是需要投名狀的,我聽聞廣元侯與齊王送了一封信,言之便是殺王的事情,其實殺王並非是廣元侯的意思,而是陛下的意思,陛下削藩之意久矣,現在想要借廣元侯這把刀,多殺幾個王,尤其是要殺齊王,為日後鋪路,而他又不想沾血,廣元侯何等聰明之人,他也不想沾血,這沾血的事情,便落到其他人身上了。”
新野王司馬歆愣了一下,問道:“常山王的意思是,小齊王是廣元侯的人?”
這太荒謬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畢業何故造反一般。
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
而且...
司馬超雖然不是賊首,但是與賊首也差不到哪裏去吧?
他真的以為討好廣元侯能活?
但...
司馬超活不活,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要活,而且日後還要活得好好的。
可以比之前過的差一點,但是,不能差太多。
“廣元侯要殺王,我們便拿齊王一家,來做投名狀,如何?”
常山王像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這個宗王。
這裏是齊王的地盤,你把齊王一家都殺了。
你真以為齊王手底下沒人?
就算是齊王手底下沒人,連皇帝都不想沾染殺齊王的罪名,你小子這麼勇,敢來殺齊王?
當然...
這種想法,常山王也隻是在腦子裏想一下而已。
實際上...
現在確實需要傻子,越傻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