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寂,無寂,我又來打擾你了。”
“既然知道自己是來打擾了,那不還趕緊跟我從這裏離開,我這可不歡迎你。”
“無寂,不要這樣嘛,想當年我們倆可是同床共枕過的,現在竟然如此絕情,果然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我就可憐的感情呀。”
半夏一臉好笑的看著眼前的歐陽靖,無寂則是一臉無奈,外加嫌棄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而此刻歐陽靖也是沒臉沒皮,毫不在意的,直接走到了無寂的院子之中,做到了椅子之上,隨手拿起了手邊的一杯茶喝了,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歐陽靖,你趕緊給我走開,我們這裏可不歡迎你。”
半夏笑了笑,然後又給歐陽靖的茶杯裏麵添了一口水,這一下,又被無寂給看見了,更是生氣的說道。
“哈哈哈,無寂,你這可是不對了,我們倆多年的感情不就喝了你這一口水嗎?至於這樣嗎?”無寂生氣歸生氣,可是這屋內的另外兩個人都毫不在意,於是無寂便也氣呼呼的坐到了歐陽靖的麵前,也同樣端起了一杯茶水。
半夏這才偷偷的抿著嘴笑道,無寂這幅模樣根本就不是真的生氣,隻不過無寂又在和歐陽靖鬧的什麼別扭呢?果然沒一會兒工夫,無寂終歸是忍不住了,便對著歐陽靖說到:“你怎麼又跑過來了?在這皇宮裏麵不是最不喜歡了嗎?怎麼又突然回到這裏麵來了?”
無寂說的話有一些生硬,但是歐陽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無寂自己的風格,無寂小的時候,這孩子就喜歡這樣,明明當初就是特別喜歡和自己在一起玩耍,可是每一次自己來找他的時候,無寂總是板著臉。然後臭著臉來對自己,總是說自己呀,夫子布置的功課沒有做,要不然就是書沒有念,可是到了最後還不是跟自己玩的開心。
隻不過每次結束玩耍的時候無寂就又回到那一種板著臉的樣子。以前小的時候,無寂總是說自己,簡直就像是一個固執的老夫子,可是在這宮中,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最是要好,別人都不太理解這個天下最得寵的王爺,被皇帝寵的無法無天的王爺和一個被國師以及自己的大師兄都特別看重的弟子,兩個人明顯的性格不一樣,卻為何能夠玩到一塊去。
歐陽靖那時候總是背後在偷偷的笑著他們,這些人呀,總是喜歡看著表麵,哪裏知道無寂的內心,才是和他平日裏表現的都不一樣。
不要看著無寂,總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其實內心中總是充滿著抗爭精神,小時候在皇宮裏麵上樹掏鳥窩,下池塘捕魚。
這一些古靈驚怪的想法都是無寂想起來的。正是因為這樣,歐陽靖才不厭其煩的總是跟在他的身後,隻不過這小子太能裝了,每一次被他們那一些大人給捉到的時候,大家都以為是自己帶壞了。然後受罰的也總是自己,哪怕無寂一本正經地跟他們說,一切都是他的錯的時候,也都沒有任何的大人相信他,相反都怪著自己。
所以說自己從小幫這小子背了多少的黑鍋。大家都認為自己和無寂在一起玩耍,將好好的一個未來國師的苗子給帶的不三不四的,實際上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好啦,好啦,你先不要生氣了,我也不開玩笑了,其實我這次來找你是真的有要事。”這玩笑開也開了,這水喝也喝了。歐陽靖放下自己的水杯,抬起眼睛看著眼前的無寂,不知道這些年以來,無寂有沒有什麼改變。兩個人一直以來也都沒有聯係過,有一些人之間的感情就真的像是了君子之交,淡如水一樣。歐陽靖相信即使這些年來他跟無寂都沒有待在一起,但是估計也會明白自己的想法也同樣不會改變。
“你說?”無寂看到歐陽靖正經了起來,便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水杯。
歐陽靖也一直以來都是賦權在外的王爺,很少回到這個皇宮之中,雖然自己一直偏居一方,但是這朝廷之上的事情自己也不是一無所失的。這些年以來,歐陽靖在西北之地,苦寒之地默默地幫朝廷守護者邊疆土地。
雖然有很多的百姓都不知道他,但是他確實在西北駐地做了很多的事情,那一些戰爭之事,普通的百姓又能知道什麼呢。
所以說有兵權在身的歐陽靖表麵上被皇帝給剝奪了兵權,但是自小和他一起長大的無寂卻是知道的,皇帝怎麼可能會剝奪歐陽靖的兵權,就他們兄弟倆的關係,恐怕是很多的人都不太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