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過去了,安澤已經好的差不多,基本上可以到處走動了,就是不能幹重活。
司小糖偶爾上山去了,安澤也能幫忙做一些輕巧的活了。讓司小糖輕鬆了不少。
這天,司小糖正在給安澤把脈。
“你好的差不多,再喝兩幅藥就可以了。”司小糖將安澤的手放下後,神情淡漠的說到。
“什麼?還要喝兩幅啊?好苦的。”一提到喝完,安澤的就皺成了一個包子。滿臉的不情願。
“你若不想好就可以不喝。”司小糖收拾著自己的藥箱說到。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話嗎?”安澤撒嬌到。
“不會。你喝不喝?不喝我就不熬了。”司小糖收拾好自己的藥箱,不耐煩的問到。
“喝。怎麼也得讓自己完全好才行,對不對?”安澤一臉赴死的模樣,堅定的說到。
“行。那我去做飯了。”司小糖走向了廚房。替安澤熬好了藥,弄好飯才出去。
逼著安澤喝過藥以後,司小糖拿著打獵用的東西準備出門了。
“你這是幹嘛去啊?”安澤看著司小糖手中的工具好奇的問到。
“我打獵去。我明日才回來。飯菜已經溫在鍋裏了。到時候你自己弄著吃。不用等我。”司小糖往自己的腿上綁了兩把匕首。紮好好了褲腳。輕聲回答道。
“你一個人去嗎?”安澤聽後,愣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來,擔憂的問到。
“不,今天村裏打獵的都會去。我同他們一起。不用擔心。”收拾好了一切。司小糖將弓箭背在了身後。
“那,我能跟你們一起去嗎?”安澤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跟著一起去。
“不行,你現在不能出現在大家麵前。你就在這裏吧。我先走了。”司小糖義正言辭的拒絕到。看了看時辰。拿上自己準備好的幹糧就出門去了。
安澤看著被關上的大門,心裏有些不安。想著司小糖說的話,又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司小糖來到村裏的空地。昨日就說好了,打獵的今日在這裏集合。已經有不少的人在那裏等著了。
王尋看到司小糖過來了,連忙笑著招呼到:“嘿,司糖,你怎麼才來啊?”
一些熟悉的人也跟著王尋一起看向了司糖。他們總覺得這個少年跟他們有些格格不入。
白皙的皮膚,烏黑的頭發,周身的貴氣連樸素的衣服都掩蓋不住。那張臉更是好看,眉頭飛揚,水汪汪的大眼睛鑲嵌在上麵,高挺的鼻子,那緊抿的嘴。眉間的淡漠,更是顯得他跟周圍人的與眾不同。
“在家耽擱了一下,所以晚了一點。”一看到是王尋他們,司小糖周身的冷漠氣息就消散了。同他們聊了起來。
沒聊一會,人群裏突然爆發出了一個聲音:“王隊長,她也要跟著去嗎?”
“怎麼?我就不能跟著去了嗎?”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聲音,王尋他們連忙湊了過去。定睛一看。原來是王柳跟風澄兩個。
“胡鬧,我們是去打獵,不是去遊玩。你不能去!”王隊長嚴肅的看著王柳說到。
“可是…”王柳還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