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煩!”女子見眾人有著想要群攻的趨勢,不由惱道,“好不要臉,妾身說了你們不信也就罷了,竟然這麼多的人一起對付一個弱女子?”
“廢話少說,快把東西交出來。”
心知不可戀戰,在眾人攻上來之前,女子身影一閃退到高高的院牆之上,眾人不曾想道她竟有如此高明的輕身功夫,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讓她逃了去。
“你們查得這麼清楚,應該知道趙煙樹是不會武功的吧?都說了妾身不是她,讓你們趕快去找本尊還不相信。”女子話未說完,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隻剩下帶著譏諷的嗓音傳來,“不過就憑你們這樣的烏合之眾就算是去了也是找不到人的,還是先回去修煉個幾十年再來找她麻煩吧!”
“站住!”有那輕功較好的忙騰身追了上去,不過片刻之後又垂頭喪氣的回來。
有人納悶道:“這趙煙樹身邊從來隻聽說王豔瞳武功深不可測,何時又冒出這樣一個輕功厲害的女子?”
這些人雖然之前互相之間都不是很熟悉的,不過這些時日因為一直跟蹤趙煙樹的緣故倒也熟識了幾分。
“咱們一直都在暗中守著,並沒有見趙煙樹和誰來往,難道她真的有那通天的本領不曾?”
“看那王豔瞳的架勢就知道這兩人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不過現在是該回去繼續找那趙煙樹還是追蹤這女子?”
“趙煙樹肯定已經不在客棧了?”立刻有人反駁道,“她費盡心思的演了這麼一出調虎離山之計,現在也不知道有什麼目的。”
“應該是帶找密冊的鑰匙離開了吧?”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回空月客棧吧?隻要不是離開江寧,就一定還會回到那裏的,咱們依然去那裏守著,一定會最先得到些有用的消息的。”
這些人雖然都是江湖人,不過大多是以叛賣一些消息為生的,故此也都沒有什麼太過於高深的武藝,趙煙樹雖然不是江湖人,但是被這些人跟得久了這些道理也是知曉的。這也算是放心的讓蘇淨去引開眾人的原因。
“實在是比想象中的要無趣得多。”蘇淨有些遺憾的把臉上的又一張臉皮揭去。
這也是趙煙樹的意思----蘇淨隻要一直不露出真麵目,以後在行走江湖時也不會有什麼麻煩,所以思量之下在她的臉上連易容了兩次。
“不知道樹娘那邊順利與否?”
不過那個女子,應該是不需要別人擔心的吧?蘇淨想起自從知道王豔瞳出事之後自己急匆匆的趕到空月客棧,看見的卻是那個女子安之若素運籌帷幄的氣度。
忽然又想起那個耀眼的紅衣男子,一直為著這兩人擔憂的心情忽然之間就平靜下來。
“也罷!”蘇淨笑了笑,“能為他們出上一份力已是自己的榮幸,以後若是還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盡力便是。”
趙煙樹出了江寧不遠,便有一個灰色衣衫之人牽著一匹黑馬守在路旁,見趙煙樹出了城門忙把手上的韁繩遞過去。
“娘子。”那人道,“雙層堡那邊一直未有消息傳來,現在情況也不知如何,這般過去貿然過去可能不妥,你可要考慮一下?”
“不打緊。”趙煙樹道,“兒家會小心行事。”
那人又道:“楊俊他們在雙層堡那邊,聽說娘子過去此時應該已經在外等候著了。”
“如此甚好。”趙煙樹道,“天冷風寒,你先回去吧!”
“是,小低告退。”那人道,“娘子保重!”
趙煙樹到達雙層堡時,已是半個時辰之後,果然有著兩個人在雙層堡外等候著。
“娘子。”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見趙煙樹下馬忙上前牽過韁繩。
“進去再說吧!”
晚上的雙層堡裏不比白日的熱鬧,但是燈火輝煌,自也是另一番絢爛奪目。那兩人一路把趙煙樹領到堡中上層的一家客棧。
“如何了?”
“娘子。”其一人道,“奴有負囑托,在堡中探查一番,關於王衙內的消息竟是不曾得知絲毫。”
“不打緊。”趙煙樹道,“這原也是意料之中的,因同道大會一事未曾離開雙層堡的江湖人士還有許多,這件事又前因後果如後也沒有個明確的說法,為免麻煩,他們自是隻能全部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