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冷哲突如其來的巴掌並沒有將她打蒙,而是給自己了一個信號:冷哲在和李雪他們密談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而自己的出現完全是羊入虎口。因為冷哲的眼神除了憤怒之外還有著一絲焦急,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趕緊走啊!
陳美沒有離開,她撫摸著自己滾熱的臉頰,冷哲的這一個舉動讓她相信了蘇燦的推斷,冷哲真的是背後的毒梟。但是毒品在哪?他們是通過誰搞到的?又是通過誰的手轉賣?雖然陳美不清楚這裏的細節,但是警匪片也沒少看,她知道這裏麵有著不為人知的驚天之謎!她咬著牙齒狠狠的盯著冷哲,伸手就往冷哲的臉上撓去:“王八蛋,你女兒生病了想看見你,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你眼裏還有沒有你女兒?”
“瘋婆子,你他媽給我鬆手!”冷哲也火了,陳美隻是不知道他是真的火了還是故意裝的,兩個人瞬間就廝打在一起。冷哲沒有絲毫的手軟,大巴掌霹靂啪啦的落在了陳美的俏臉上,隻是幾個呼吸間,陳美的鼻子就流血了,臉也腫了起來。
陳美也沒有任何的心慈,雙手像是九陰白骨爪一樣在冷哲的臉上和身上抓撓著,冷哲的臉也被陳美撓出幾道血檁子,襯衫也被陳美扯開了,陳美雙手雙腳不停的撓,不停的踹著冷哲:“王八蛋,你這個禽獸,你女兒都不管了嗎?”
李雪看著冷哲和陳美,兩個人恨不得將彼此弄死的樣子,她皺著眉頭看著馬炅,他幹咳了一聲攤開手,示意:這是冷哲的辦公室,而且這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參與啊。
李雪的目光又看向了同樣皺著眉頭的另外一個人,她呶著嘴唇看向門口,那個男人有點不悅:“冷經理,你這樣不好吧?”
冷哲氣憤得到抓著陳美的頭發,“瘋婆子,你沒有看見我在開會嗎?女兒有病了,我不會晚點過去嗎?你跑我公司撒什麼野,你我滾出來。”說著,冷哲抓扯著陳美的頭發將她拖出了辦公室,兩個人在走廊又一次大打出手。
“你怎麼看?”那個有著痣的男人看向李雪問道,伸手指了指門外,“是不是苦肉計?陳美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李雪喝了一口水看著門外,側耳聽著走廊的聲音,她拿起了冷哲電話,看了一眼通話記錄,“陳美剛才的確是打電話了,冷哲沒接。果果經過綁架的事情,小孩子的心裏肯定受到了刺激,再說在幼兒園上學,生病也很正常。陳美應該不是來這裏查什麼,因為她沒有那個膽子,所以,我覺得苦肉計不太可能。”
“可是,陳美來了這裏,誰照顧果果?”陶文強吐了一口煙霧,小聲的說道:“冷哲還不知道果果的具體細節是怎麼回事,我們不得不提防他,不過以警局的情報來判斷,警局那裏現在已經斷了線索。所以陳美和冷哲還不知道是我們找人做的!”
“果果和陳美現在居住在蘇燦的家裏,蘇燦一直對陳美有好感,你想啊,自己的女兒生病了,親生父親不在,而是一個不是父親的男人陪著她跑前跑後,陳美再想想冷哲做的那些事情,她的心裏能平衡嗎?而她一怒之下來這裏找冷哲也沒錯,她走了,果果交給蘇燦照顧就沒有問題了。”不得不說,李雪的分析能力還是不錯的,可是她卻沒有想到陳美來這裏的最終目的!
“瘋婆子,你他媽徹底瘋了!”冷哲氣呼呼的看著陳美,此刻的走廊裏已經聚集了好幾個職員,但是看見冷哲和陳美的狼狽樣,一個個都很知趣的離開了。冷哲啐了一口唾沫,指著陳美的鼻子怒吼著:“你爸爸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果果生病了,我有說我不去醫院嗎?你來我這裏撒野,你是不是找死?給我滾,馬上就給我滾!”
陳美的心痛了,如果這時候還不知道冷哲的想法,自己真的太笨了。她蹲在地上嚶嚶的哭泣起來,她的心裏給冷哲找了幾個配怕自己的理由:冷哲在李雪的蠱惑之下誤入歧途,從而走上了一條沒有活路的死路。冷哲也不想那麼做,但是在欲望的麵前,他逐漸的失去了做人的原則和應該有的理智。冷哲的心裏是愛著自己和果果的,但是他知道是最終的結果,不然也不會偷偷存那麼多的錢。冷哲也想悔過自新,但是他沒有這個機會……
冷哲咬著牙齒看著蹲在地上哭泣的陳美咆哮著:“陳美,你要哭喪滾你爸爸墳前去哭,少在我這裏裝可憐,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果果的醫藥費我會拿,但是我現在還有事,老子沒時間搭理你。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沒事找我囉嗦,我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