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笑說,都是包好的,放在竹簾上,挨著下的,沒有作弊。
秦玥很開心地說,他是最有福氣的人。
吃了餃子,林家人來了,魏宇澤也帶著媳婦兒孩子過來了,秦非白帶著一家老小,全都聚到姚家來玩兒。
說好的騎車比賽,孩子們都很期待,場地都劃好了,分了兩個組,大孩子組和小娃娃組,比賽有金獎,銀獎,參與獎,獎品都是姚大江和宋氏跟秦玥和姚瑤一起準備的,很豐富,保證每個孩子最後都能得到心儀的禮物作為獎品。
秦玥給孩子們講好規則,李郎中和趙大年當了裁判,趙康安負責安保,宋氏和姚玫姚珊負責後勤,自行車比賽就愉快地開始了。
看了一局之後,秦玥就走了,因為秦非白在書房等他過去,秦謖、溫兆筠、秦非白、魏宇澤和林鬆屾,都在那兒。昨日出了大事,他們亟需商議一下。秦玥不隻是他們的主心骨,還是跟伍思賢關係最直接的人,都想看看他打算怎麼做。
秦玥提著熱水和茶具進書房,慢條斯理地沏茶,動作優雅。
秦謖是急性子,皺著眉頭說:“玥兒,我們都不渴,別泡茶了,趕緊說說,你怎麼想的?”
“爺爺是怎麼想的?”秦玥反問。
“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想頭?反正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那就怎麼辦!”秦謖說。
溫兆筠微微點頭:“是啊,玥兒,接下來怎麼做,都看你的。”
秦玥第一杯茶,遞給溫兆筠,半路被剛剛才說不渴的秦謖截胡了。對秦謖來說,渴不渴不重要,跟溫兆筠搶是一種樂趣和習慣。
“皇上昨夜召見了伍思賢。”秦玥把第二杯茶遞給溫兆筠,神色平靜地說,“意思就是選中他,讓他當太子,其中原因之一是,利用伍思賢,可以讓莫氏皇族控製住我們。”
秦非白皺眉:“皇上昨夜召見小伍,玥兒你怎麼知道的?”
“他從宮裏出來,就跑來找我們了。”秦玥說。
“那小子怎麼說?他不會是想當太子吧?”林鬆屾輕哼了一聲。
秦玥反問:“他不當你當?”
林鬆屾搖頭,沒好氣地說:“關我屁事!我看秦玥你幹脆造反得了!我給你當前鋒!”
“別說廢話。”秦玥遞了一杯茶給林鬆屾,林鬆屾就快接到的時候,秦玥的手臂一動,茶杯到了魏宇澤手中。
林鬆屾給了秦玥一個大大的白眼:“幼稚!那你的意思是,支持伍思賢?”
“林二山,你突然對伍思賢這麼大的敵意是哪兒來的?”秦玥問。
林鬆屾輕哼了一聲:“我一想到那神經病皇帝是為了給伍思賢掃清障礙,才給武誠賜婚,把他逼死的,就覺得氣難平!”事到如今,之前的某些事,不用證據,就很明了了。
秦玥微微搖頭:“伍思賢昨夜過來,魂不守舍,哭著說他對不起武誠。”
林鬆屾皺眉:“大男人哭什麼哭?真是的……我知道,跟他沒關係!當誰的兒子又不是他能決定的!我也就是發句牢騷!他那個人,我跟他玩不到一塊兒,是覺得他總苦大仇深又一本正經的樣子,沒什麼意思。但我聲明,我對他真的沒意見。其實我知道,數他過得最不容易。如今這破事兒,誰攤上能好?要我是他,砍了皇上的心都有了!”
“說了,別廢話。”秦玥把最後一杯茶遞給林鬆屾,擦了擦手,看向秦謖和溫兆筠,“爺爺,外公,關於伍思賢的身世,伍家當年的變故,你們知道多少?”
“對對對!到底怎麼回事?他怎麼就成了皇上的種?”林鬆屾問。
秦謖和溫兆筠對視了一眼,溫兆筠皺眉說:“當年伍家的變故,確實很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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